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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書網 -> 軍事小說 -> 我家的純情俏公主馭人之道講究恩威並治。
一張一弛才是文武之道。
如果蘇則是一個臣子,朱皇帝有很多種方法讓他死心塌地的為皇家效力。
可是他不是,從他的言談舉止來看,這個人就是個精通外門邪道不學無術的小子。
可就是這麼一個小子,創造出了彩票這樣斂財的大殺器。
歪門邪道有時候用的好了遠要比正道好用。
蘇則是個人才,可惜是個歪才。
這是朱皇帝給他下的一個定義。
歪才也是才,只是有些難以駕馭,一個不好就會失控。
這小子年紀輕輕就心機深沉,假以時日那還了得。
這也是朱皇帝為什麼要殺他的原因。
以他幾十年的權術都感到有些難以駕馭這小子,更別說年幼無知的太子了。
殺了他!
大明將來會少了一個隱患,但是也會損失一個百年不遇的怪才。
一個小小的彩票就能讓大明的財政有所緩解,這賭花魁之舉更是神來之筆,短短的時間就讓這小子斂財兩百多萬。
兩百多萬呢!
大明朝的歲收才五百萬而已。
錢是個好東西啊!
有了錢就能換來糧食物質和女人。
朱皇帝在位幾十年,深深的知道這個東西的厲害。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這就是放屁。
人生在世為的就是這些銅臭。為了就是這些銅臭所帶來的社會資源。
而皇帝的任務就是怎麼樣合理的分配這些資源。
讓這些資源周而復始的在整個社會流通起來。
有流通的水才是活水,沒有流通的水那就是臭水溝。
皇帝的任務就是疏通這個臭水溝的。
朱皇帝做了幾十年皇帝,漸漸的明白了這個道理。
想要大明朝千秋萬代流傳下去,他必須要做好這個疏通工作,這一潭水流轉起來。
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明白這個道理的。
比如說這幫臣子所作的一切,恰恰是阻斷了這個流通,他們貪得無厭,只想着吃進去不想着吐出來。
久而久之,這潭水就真的成為死水了。
他們這是要斷送大明王朝啊!
該殺!
朱皇帝臉上閃過一陣戾氣!
如果他再年輕二十歲的話,一定會革除弊端,重振朝綱,成為大明中興之主。
可惜……
朱皇帝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嘆了口氣。
他已經六十七歲了,身體是一日不如一日了,維持這個百孔千瘡的大明朝已經是倍感艱辛了,哪裏還有餘力改變這個日薄西山的現狀呢?
人生往往都是後悔的。
朱皇帝後悔年輕那會不明白,如果那會明白這個道理,在朝政上大刀闊斧的改革一番,大明朝絕對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可是誰又是生而知之的呢?
要不是這幾十年的經驗累積,他也不可能想通這個道理。
現在想通這個道理也有些晚了。
朱皇帝只能將中興大明的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太子三十多歲允文允武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
只要太子按照他鋪設的路子來,不出三十年定能還大明朝一個朗朗乾坤。
只可惜他是看不到了,所以要趁着還能看清的時候,將朝臣的頑固勢力一掃而空,為太子留下一班忠誠的臣子。
蘇則!
朱皇帝雙目閃過一陣複雜的神色。
這個人究竟還是不留呢?
為了大明和太子的新政,朱皇帝決定冒一次險,寫下了一紙文書,留在了自己的枕頭下的盒子裏。
這個盒子是要在自己駕崩後才能夠被新君開啟的。
……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皇帝難做,百姓也難做。
但是蘇則的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
當然此時的他並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轉了一圈。
現在的他正在為完美的解決了一件事情而高。
當初蘇則答應了張之問要向毗盧寺捐款的,可是後來打探了一番,懷疑這個毗盧寺有些古怪,可能是彌勒教的地下活動場所。
彌勒教那可是歷史上有名的野神棍,這宗教有些個悲催,從來沒有當過主角,還一直被打壓的抬不起頭來。
無論毗盧寺是不是彌勒教秘密場所,蘇則都得硬着頭皮送錢。
沒辦法,現在他還沒有什麼自保之力,張之問一根手指就能碾死他。
可是他送了的話又有些心驚膽顫,萬一將來事發了,他可就玩完了。
所以在這件事上蘇則多了一個心眼,把三十萬分成很多份,化整為零委託那些賭坊老闆去寺廟中施捨。
這樣一來風險沒有了,就算有也是那些賭坊老闆的了。
滑不留手,不留把柄!
這才是撈偏的應有的素質。
處理完這些事情,蘇則第一時間來到了素問姑娘的房間,向她說了自己的打算。
「蘇公子,我們當真要走嗎?」
素問姑娘心中有些不甘心。
蘇則微微皺眉,他已經看得出這個女子對秦淮河的眷戀,不過這樣可以理解,這裏是流金之河,是大明朝的風月中心,那個妓女不想留在這裏一展所長呢?
要是在以前,蘇則也會有這種想法的,可是自從跟百花幫的深入接觸了幾次之後,他才明白這裏面的水很渾,根本不適合新人的。
想到這裏,蘇則心平氣和道:「素問小姐,花魁你已經拿到了,心愿也了了,還有什麼放不下的。你聽我一句,秦淮河雖好卻不是久留之地。」
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
再往下說怕嚇着素問。
素問姑娘臉上閃過一陣黯然,良久才道:「蘇公子,奴家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奴家有一句話想問你一句話,當初你為什麼要幫我?」
說着滿臉期盼的看着蘇則。
幫她!
蘇則忍不住撓了撓頭,他也不記得當初為什麼會幫她了。
或許是酒酣腦熱之際的醉話吧,他要是知道後來的事情會這樣兇險,打死這廝也不會幫素問姑娘奪取什麼花魁的。
那太不划算了!
的確,為了這一個花魁,蘇則花出去了一百五十萬,還冒着很大的兇險的。
一百五十萬差不多能夠將秦淮河上有姿色的妓女全部買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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