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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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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桃心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僵硬的身體一點一點的向前移動,顫抖着雙手從衣袖中拿出一些銀錢遞給四個壯士,輕聲道:「勞煩了!」

    「姑娘客氣了!」那四人回了一禮,轉身向前退了數步,確定聽不到這邊的一點聲音之後,目不斜視的看向前方。

    桃心渾身顫抖着,猶猶豫豫不敢上前,夏知靡走到蓆子旁,伸手撥弄開,露出裏面的人來。

    桃核是被王平之用箭矢殺死的,夏知靡沒看到他什麼時候放的箭,那一箭正中胸口,桃核連最後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就咽了氣。她的手還握着那把匕首,王平之沒有將其拿下,是因為想要告訴世人,這件事跟夏知靡毫無關係,相反婢女桃核對夏知靡多有怨恨,反而想下手殺她,非但沒有影響她的名聲,反而讓那些人更同情夏知靡,只怪她太過仁義。

    蓆子裏面的人兒已經辨不出最初模樣,臉上頭髮上身上全都是被建康百姓鞭屍後留下的血色印記,衣服大片大片的被抽打成碎片,只剩下一些破布堪堪遮體,那些傷口因為死亡後才鞭打上,血液都凝固在邊緣,破碎的血肉翻飛果露在外,觸目驚心。烏黑如草的長髮上全是白菜葉子或是雞蛋液體,凝結成冰珠。

    桃核的雙眼緊緊的閉着,唇瓣毫無血色,臉上全是猙獰鞭痕,渾身上下被打的沒有一點完好皮膚。只一眼,桃心就哭的幾欲昏死過去。

    夏知靡強自鎮定的將桃核臉上的頭髮撥弄到一邊,然後拿出自己的帕子擦乾那些贓物,可天太冷了,那些東西早已凍結成冰碴,乾乾的帕子根本擦不到,反而將那帕子染成黑色,她雙手顫抖,雙眼通紅,顯然是在極力壓制。

    桃心跪在姐姐身旁,呆呆的看着夏知靡明明擦不乾淨,可卻固執的一遍一遍擦抹,眼淚不住的落在地上,融入泥土。

    「知靡……」謝家齊帶着僕人快步走近,一見夏知靡坐在冰涼的地上,固執的給桃核潔面,登時氣的不輕。「夏氏知靡,你給我起來。」

    夏知靡似是沒有聽見一樣,仍是一遍一遍的擦着,倒是桃心聞言嚇了一跳,轉頭見是謝家齊,一切自然明了,她站起身擦了擦眼淚,給謝家齊行了禮,瞅了一眼夏知靡跟姐姐的屍體,哭着跑走了。

    「夏知靡你給我起來!」謝家齊走到夏知靡身邊,一把抓起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拖了起來,夏知靡抬起頭,哆嗦着唇,咬牙說道:「既然不能幫她報仇,那我幫她淨面還不成嗎?」

    「誰說不能報仇?別忘了她是怎麼死的,你難道甘心?你難道只傷心傷心就行了?桃核在泉下有知,如何能安心?知靡,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有雄心壯志,你想要那些曾經傷害過你的人都付出代價,想桃核因為什麼而死?她不過是想保住你而已。」謝家齊的眉頭狠狠皺起,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我能怎麼辦?勢力淺薄,根本不能撼動他的一絲地位不說,連程家王桐我現在也動不了碰不到,最重要的是,連那座廟宇我都沒能保下……他早就發現了,所以才賣我房子。」夏知靡頹然的坐在地上,雖是沒有落淚,可眼中哀傷之色更濃。

    這樣的夏知靡是謝家齊從未見過的,那樣的無力,那樣的無奈,桃核死了之後,她連對命運抗爭的最後一絲勇氣也失去了。她成了一個辨不清方向的螞蟻,只到處茫然四顧的爬行着,直到筋疲力竭而死。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謝家齊微微俯身,居高臨下的看向她的眼,語調輕輕,卻如千斤重。

    夏知靡身體猛的一顫,貝齒咬着下唇,泫然欲泣的看着他,那神情看得謝家齊心中一顫,柔弱媚俗,一身黑色衣裙雖然讓人壓抑,可卻將那白皙肌膚襯托的透明非常,那雙眼如子夜般漆黑明亮,櫻唇點點,似在邀請。難怪見她從來都是一身玉衣,沒想到穿着起別的顏色衣衫,竟將那脫俗容顏顯得俗媚非常。

    她心中必然是知曉的,所以視於人前,從來都是那般穿着,今日這般鄭重,想來這個婢女在她心中位置很重要啊!他忽然就想起夏知靡說的一句話來,對我好的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對我不好的,必令其生不如死。對一個婢女尚且如此,若是對救命之人,她會還以怎樣的報答呢?他很好奇。

    「這些話我本不應當再說第二次,可見你並未放在心中,如今我便再說一次,你且記住,狠狠的印在心底最深處。」他說的,便是那日錦囊中寫的話。

    「這世界,別人沒有天生就義務幫你,能幫自己的只有你。永遠不要幻想利用別人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你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他王平之想要利用你,便要付出利用你的代價被反利用。人生來註定是棋子,不是他執棋便是另一人,即便是我們,也只是生活在一個龐大的棋局當中。」

    「知靡,他不是覬覦你的本事嗎?那便顯露出一分,讓他心安,另一方面,你要懂得利用你手上的資源。」他伸手將她從地上溫柔拉起,貼近她的耳畔,溫熱的吐息拂過她的耳朵,痒痒的,卻讓她的心莫名一安。

    「可真實情況,你是知曉的。」對他,她半分沒有隱瞞。

    謝家齊聞言微微皺起眉頭,心中有些不確定夏知靡說的是否是實情,但是她對他吐露重生一事是真,若真如她所言,那麼對重生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也知道的並不多,若真這般,可如何是好?

    氣氛一下就沉默下來,眾人早前都退的遠遠的,此前只有她跟謝家齊還有躺在冰涼地面上的桃核。

    夏知靡轉過身,見不遠處謝家齊的婢女正恭敬的垂着頭,等待吩咐,於是出聲打斷他的思緒道:「先派人將桃核收拾乾淨入殮吧!」

    謝家齊深深的看了一眼她,擺手讓婢女們過來,婢女們七手八腳很快將桃核身上清洗乾淨,並換上一身淡紫色華服,謝家齊想的周到,連入殮時的陪葬品都準備好,就葬在了丘藏山的山頂。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那些人又沉穩有素的退了下去,只留桃心夏知靡二人在場,謝家齊道:「我去車上等你。」

    「姐姐……」等謝家齊一走,桃心就跪在地上,捂着臉嗚嗚哭了起來。夏知靡站在旁邊許久才走上前拉住桃心的手,輕聲道:「桃核你放心,我定當照顧好你的家人,你且看着,總有一日我會為你報仇雪恨。」

    聽見夏知靡這般說,桃心抬起頭,吸了吸鼻子說:「姐姐放心,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好好跟在女郎身邊。」

    到了山下,只留謝家齊一輛馬車在等着,其他的人早已不知何時退了去。扶着夏知靡的手上了馬車,桃心跟隨車夫坐在外面,馬車內只留他二人談話。

    上了馬車,謝家齊隨手遞過來手爐塞進她手中暖身,又倒了杯熱茶遞給她,等了一會兒見她臉色好了許多才開口道:「你難道對前世一些大事一點都不知曉?」這個他卻是不信的,畢竟若是天下人都知曉了,即便是消息再過閉塞的地方,也會有所知的。

    夏知靡斂眉想了想道:「有!而且我記得很清楚。」她抬起頭,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謝家齊微微偏頭,眉心一凝,淡淡道:「你不是說你不知曉嗎?怎的這時又說知曉了呢?」難不成是騙他的?

    夏知靡聞言臉色一黯,偏過頭不讓他看到她臉上的神色,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死前,好些時候沒有見到我父兄嗎?舉家遷往建康城,並非是為了程陌然的發展,而是想更近一步得到我父兄的消息。可我到了建康城,莫說要見他們一面,便是想去趟東郊,身份都是不允,無可奈何之下,我隨同阿蠻容媽一連數日流連於東郊附近尋找機會打探,終於有一日得到他們的消息,原來南陽城一戰我軍損失慘重,夏氏為了立功,加之當時家主之位競爭之難,族長他們便派了我哥哥去了那邊。」

    「可是現在?」謝家齊微微凝眉,夏知靡曾經說過,只有同她有關的事情她才能有所關注,看來果真如她所言那般。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南陽城會在這幾日淪陷,是後來打聽到的。我哥哥還未到達南陽城就失蹤了!」她說道這裏,臉上閃過一絲厲色,眼神如冰,咬牙道:「那時候家主競爭之位不止哥哥同夏三郎,還有當代家主夏靖遠之子。夏靖遠的手段你也瞧見了吧!當年他為了奪得家主之位,暗中對我父親下過多次毒手,即便是我同哥哥,也沒少吃虧。後來母親不知同父親說了什麼?父親便放下這裏的一切帶着我們一家四口退到汝城才得以保全。」

    「但我父親始終是嫡系一脈的子弟,家族日漸衰敗他很是擔憂,加之我又頑劣不堪,為了讓我未來能憑着娘家地位嫁個好人家不至於吃苦受屈,於是便帶着哥哥重新返回族中奪得家主之位。那夏靖遠對我父親一直心懷怨恨,本在品性上都輸我父親一籌,當年若不是我父親退出,那麼家主之位定不會落於他之手,故一直懷恨在心,如今我父親帶着哥哥返回族中與他之子爭奪家主之位,我哥哥又比他那草包兒子強太多,新仇舊恨加到一起,若是不至於他們為死地,又怎能善罷甘休?」

    「你的意思是說,你哥哥被家族派到南陽城一帶,在路上遭了夏靖遠等人的毒手?」謝家齊深深吸了口涼氣,他想到了當年的自己,不也是因為家族內部鬥爭才淪落到西街街頭為乞丐還差點喪命嗎?

    「如若不是這樣,哥哥又怎麼會失蹤?哥哥沒了消息約有三個月,父親便自族中啟程尋找,等我到達建康城,他們已經失蹤兩年了!」夏知靡眼圈微紅,她前世時身份低微勢力微薄,流連到最後也沒能進的東郊近一步打探父兄消息,又自顧不暇,以至於後來遺憾而終。」

    「那你又是如何得知,他們這一去將不會回來?」其實夏知靡還是很聰明的,想必是她經歷的太少,所以很多事情考慮的難免漏洞百出,若是有人在旁提示,未嘗不是一個好苗子。

    「感覺!」夏知靡深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道:「因為已經失去過一次,所以就格外關注,他們忽然一走,結合朝堂上如今的趨勢,還有經驗。儘管夏靖遠已經表現出不再讓他那草包兒子爭奪家主之位,可你覺得那樣的人會有記性嗎?我沒給過他教訓,難免會讓他好了傷疤忘了疼!」

    「那你這一次將他們攔下來,不知夏公那邊該如何同皇帝交代。」謝家齊唇角微微一抬,好整以暇的看着夏知靡等待她的回答。

    夏知靡冷笑道:「他如何對皇室交代,那是他們的事。」

    「你不是還想幫助夏氏?」謝家齊向她湊近了些許,抬手撩起她耳邊的細發,湊近輕聲道:「其實你知道的,比同我說的,多多了!只是為何至今還隱瞞,是你不相信我嗎?知靡……」兩人離的太近,近的他湊近她耳邊的呼吸聲都聽的清清楚楚,這般近的距離,馬車內的氣氛一下就各種愛昧起來。

    「沒、沒!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語氣都微微的顫抖起來。

    聽到耳邊的呼吸聲加重,夏知靡臉色更紅,看上去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可非但沒讓她看上去狼狽窘迫,反而更顯得嬌艷欲滴勾人無比,某人不受控制的抬起手,輕輕落在那細白如瓷的肌膚上,膚若凝脂,說的便是她吧!那般細滑,就像是上好的絲綢一般,觸手溫暖如水。「知靡……」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像是來自深淵的誘惑。

    「嗯?」夏知靡強自鎮定的別過頭去,四目相對,他看着那墨色深深的眼,一片漆黑,好像能將他的靈魂都能吸扯進去。少女聲音輕糯,軟軟的,讓人心頭一顫。

    「你真美!」感受到手下的肌膚沒有傳來一絲抗拒,謝家齊放在夏知靡臉頰上的手越加放肆起來,略有薄繭的手慢慢的划過染上粉霞的細白臉頰,輕輕的摩擦着,有一點點的癢,她身子一軟,竟倒在他的懷中。

    謝家齊一愣,原本有些迷離的眼恢復少許清明,兩手慢慢的拖住少女臉頰,微眯雙眼,微微俯身,看着那鮮艷欲滴飽滿圓潤的紅唇,少女雙眼迷離,隱有霧氣,眉頭輕輕隆起,似是有些掙扎。「知靡……」他輕喚着她的名字,蜻蜓點水般的,輕柔的吻便落在了夏知靡的唇上。

    馬車外只聽裏面砰的一聲巨響,緊接着便沒了聲音。

    馬車內,謝家齊捂着屁股坐直身體,一臉無奈的看着夏知靡道:「我說你怎麼不事先打個招呼?這樣下去會出人命的!」這好像是第一次,他的話帶着輕鬆,又帶着一點委屈。

    「謝家齊你什麼意思?」夏知靡用力擦着唇,咬牙低喝。

    「我的意思?」他知道她刻意壓低聲音是怕外面的僕人誤會,可他偏偏不是這般想,從這一點來看,他打的主意同王平之略有相同。

    「我的意思不是早就告知過你了嗎知靡?難道你能幫助別人,不幫助我不成?」謝家齊扯起慢慢勾起嘴角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又湊近她些許,沉聲道:「我認為我們之間的關係,要比他們更近,你說呢知靡?」

    「你別太過分,我也是有底線的!」這一刻,從前對他的那些好感都跑光了!

    謝家齊聞聽這話沒有吱聲,夏知靡又向一旁動了動,見他陷入沉思,孩子氣的扁了扁嘴,竟是少有的露出些女兒姿態。又過了一會兒,馬車內的氣氛靜謐的讓人緊張,加之裏面溫暖如春,一想到剛才被他親了,夏知靡就渾身不自在,倒是身旁那位因為她剛才那句話而陷入了沉默。

    不知過了多久,馬車顛簸顛簸的進了烏衣巷,謝家齊方才抬頭,對夏知靡說:「你是否已經有所打算?知靡,從始至終,我都是那句話,與其對別人犧牲,不如對我!畢竟我是什麼樣的人,你至少對我比對王郎了解的多。」他說完轉過頭,只留給她一個充滿落寞的背影。

    「女郎,到了!」馬車外傳來桃心的聲音,夏知靡回頭看了一眼謝家齊,掀起帘子下了馬車。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從同謝家齊分開,夏知靡就這樣一直站在梅林里,眉心舒展面色安然,看不出任何情緒。

    謝氏,謝家齊坐在正廳里,端着茶盞,眼瞼微闔,好似那茶盞中長出一朵兒絕世罕見的花兒來,兩耳不聞身邊事。

    而在他身邊站着的,是謝氏一族所有有發言權的族老都聚在這裏,為的就是商討如何接近夏知靡。雖然他們根本不屑於夏知靡的身份地位,可此前連王氏都忍不住出手了,那身為王氏的死對頭謝氏自然不能落於人後。

    更何況謝家齊同夏知靡早前就關係匪淺,想來謝家齊若是願意出來,定然能手到擒來。屆時只要將夏知靡掌握在手中,那王氏豈不是輕而易舉就被踩在腳下?看他們還能如何在他們面前耀武揚威。

    此時此刻他們卻忘了,當初因為是夏知靡救了謝家齊一命,此事被夏氏得知後大肆宣傳,借謝氏重新返回朝堂,雖依舊不受重視,可比之前的境況好了太多。就因為這樣,謝氏看到夏氏族人就免不了奚落一番,更有甚之還幾次三番的找藉口來打擊夏氏族人。那時,夏知靡是他們口中的賤民,他們口中水性楊花的女子,是他們口中為了上位連臉面都豁出去的下品人,甚至都不如一些寒門子弟。

    那時他們將夏知靡形容的連煙花之地的女子都尚且不如,甚至若是一般人聽了,都覺得活在這世上都覺得是一件幸事,可見那些人的言語該有多麼過分。

    而如今,他們又一個個重新聚集在這裏,說夏氏知靡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有本事,竟然連皇帝司馬永和都高看一眼,這其中雖然同該女子貌美有關,但更多她是有些真才實學的。商討一番之後,謝氏家主開口道:「雖然夏氏知靡曾經救過齊兒一命,可到底是後來齊兒幫她不少,加之他們夏氏也藉此重反朝堂,我們兩家也不算是生疏。不如這樣,且隨便派個子弟去求娶了如何?只要她成了我們謝氏的媳婦兒,怎樣支配都無所謂。」

    「那依家主所言,讓誰去比較好?」謝公面無表情,他說出這些話後,所有人都稍稍退後,遠離家主身邊。

    家主走到謝公面前深深一拜道:「想那夏氏知靡也不是那等目光短淺之人,自然知曉嫁入我們謝家是何等榮耀。」

    「哼!你這樣說未免太過異想天開,當世誰都知曉,少年第一名士乃王氏平之,而我們謝家因為你們的爭鬥讓家齊落了第二……讓人看了笑話不說,若不是夏氏女將其救下,現在你連站在這同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如今連王氏都派了王平之去,難不成你謝氏就高人一等?」見謝公發了火,那些人更是噤若寒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謝氏家主臉色青白一片的站在那裏,身體保持着躬身行禮的姿勢,僵硬的很。「阿公說教的是,茨已經知道錯了!可讓齊兒去……」若是讓那個謝家齊去,那麼他的地位就更難動搖,這麼多年的努力,可就白做了!

    「哼!知道錯了?你身為家主,竟然記性如此不好,你謝氏族人奚落夏氏族人在前,爾後又背後辱罵夏氏知靡失德在後,隔牆有耳啊!我曾經告知你多少次,不要在背後說人壞話,你身為家主,竟然連這個都做不到!」謝公長嘆一聲,看向如老僧入定般安然坐在側位的謝家齊說道:「家齊啊!你有何想法,說出便是,阿公為你做主。」謝公說完,轉頭在那些人臉上掃過,族老們見一直溫和待人的謝公都發了火,又言之有理,紛紛羞愧的低下頭。

    謝家齊緩緩抬起眼瞼,掃過站在他不遠處的族老們,淡淡道:「我說過,謝家齊早就在半年前死在汝城,你們當我不存在便好。」



第202章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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