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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最懂我的人,不是我自己,甚至有些時候白桃都不是特別懂我,那個真正懂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的人,是趙琳。筆硯閣 www.biyange.com
她......即使已經離開我很長時間,但誰都無法否認,她依然懂我,那個女人傻到自己抗下一切。家庭給她的壓力,讓她離我而去,遊學給她的壓力,讓她學會自立。
而關於我們之間的那份已經完結的感情,讓她學會了吸煙,這件她曾經最厭惡的事情。
我還是無法接受,可我也改變不了。
在很多時候,那個女人跟我一樣,倔強的就像一頭毛驢。
她知道我去找她的目的,在她聽聞齊宇跟白桃要結婚的時候,她就想到了。她也會按照我所設想的那種方式來幫我。哪怕我沒有跟她闡明。
因為她足夠了解我,並且她也給了我一個承諾。
她說,那天她會去,會用我希望她出現的方式出現,除了愛情,趙琳沒有讓我失望過,所以我相信她,正如五年之前那樣的信任。
心,還是會有很多不忍,覺得自己這樣實在過分,在最為無助的時刻需要趙琳來做後盾。可我也深知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如果多了顧慮,多了猶豫,那麼三天之後,一切就將成為定局!
那時,白桃就會屬於別人,這,我絕不接受。
在路邊便利店買了一包香煙,抽出一支給自己點燃,尼古丁淡淡的味道,至少能讓我安靜,將對於趙琳的虧欠隱藏在心底,我給田野打了一個電話。
他是我今天要去見的第二個人,一個聰明、狡詐的人。
給田野打了一個電話,確定了他在家裏之後,便攔了一輛車,趕往他那間位於青年大街的房子。
現在已經十點,大部分人都會開始休息,明知道這樣很冒昧,很不知禮數,但,我真的管不了那麼多了,時間,於我而言實在太過奢侈。
——————
「田哥,真的抱歉。」
剛剛進屋,我對田野歉意一笑道。
「說吧,什麼事。」田野很直接,跟趙琳一樣那麼直接,因為他清楚我在沒有事情的情況下,是不會去找他的。
田野離開卓瑪,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在背後使的絆子,有關於此,我們也聊過很多,他不曾怪過我,畢竟各自為了利益,是分不出個對錯的,更何況,田野未來會去魔都發展,在那裏,他能借到安默的助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你應該聽說了。」
田野聽過我的話後,笑了一下,「說真的,到現在我都不敢相信。」
「可事實就擺在那裏。」
無奈的嘆了口氣,抽出一支煙,遞給他。
田野衝着臥室的方向喏了喏嘴,「你嫂子在家。」
「這我倒是給忘了。」將煙收起來,坐在沙發上,正對着田野,「哥,你能幫幫我嗎?」
「你要我怎麼幫你?」田野眉頭一挑,「你知道的,我在圈子裏的名聲已經臭了......」
餘下的話他沒說,只是眼神揶揄的看着我,答案不言而喻。
他的名聲是我搞臭的。
「哥......」
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愧疚這個東西很奇妙,當你決定放下的時候,反倒是它開始猛攻的時刻......
「傻小子。」田野搖了搖頭,「安總通知我,讓我下個月去魔都,正好在走之前,幫你做些什麼也好。」
田野慢條斯理地說着,仿佛在敘述一間無關緊要的小事,平靜,淡然。
心中,驚雷起!
「謝謝。」
由衷的感謝他,也感謝她。
「要謝的話,就去謝安總吧。」田野猶豫了片刻,還是說道:「安總下個月會跟我一起走。」
「......」
安默也要離開了?!
想想也對,安默能夠重回瀋陽,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她留在這裏也就失去了意義。而我,她的目的。狠狠地傷害了她。
「她...她還好吧?」
「你為什麼不自己去問?」
「我......」
見我半天都吐不出一個字,田野終究換了個話題,他問道:「說說你的計劃吧。」
提起這件事,將所有雜念統統摒棄,在腦海里捋順思路,講道:「我想鬧,不僅僅是感情方面的鬧,我要那天亂起來,讓齊家父子感到難堪,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我甚至希望他們遭受到法律的制裁。」
「我記得之前卓瑪......就是我們謀劃侵吞鼎豐的時候,你是跟齊正國合作的吧?」
「嗯,然後呢?」田野點了點頭。
「不知道田哥你還有沒有證據。」言罷,我直勾勾地盯着他,將他每一個細微動作都注意在眼裏。
「那種東西我怎麼會留下?」
田野表情沒有任何變化,「許諾,就算是有,我也會銷毀掉的,商業詐騙,可大可小,你知道.......」
「也就是說,你有過證據?」
打斷了田野,我道:「哥,你的聰明才智在我認識的人裏面絕對是上上層,說穿了,就憑你的奸詐,你都會把自己摘出去的,對嗎?」
「你說這話真他媽欠揍。」
「實話,總是難聽的。」
「呵,沒錯,我有,可我不會給你。」
「我只想知道是什麼證據。」
「音頻,還有一份合同,一份事成之後的分成合同。」
「足夠構成詐騙了吧?」
「不然呢?」
「......」
從田野這裏得到答案,還是有些震驚,哪怕我之前已經想到了,會有這種答案,他是一個進退有度的人,任何事都會給自己鋪好退路,不然,他不會在那次的會議上淡然離開,他明白,安默不會虧待他。
那麼,他會幫我嗎?
哪怕他說了,在離開瀋陽之前會幫我一次。
我們的確有點交情,但,我們沒有好到那個地步,如他所講,證據,有弊有利,只要齊正國進去,難保他不會進去,這種事,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
我們之間的對話,好像陷入進了死循環,眼見着時間流逝,我的事情還沒有徹底辦完,心中着急不假,可我也不能幹耗着,與誰都不好。
所以我選擇告別。
送我離開的時候,田野什麼都沒說,只是拍拍我肩膀,算作鼓勵......
站在冰冷的街道上,我做了一個決定。
見安默。
因為她下個月就會離開瀋陽,甚至,這輩子她都不會回來。
我們經歷過生死,我們產生過不該有的情愫,我也傷害過她,道個歉,道個別,以朋友的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