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得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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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蒼茫山位於整個大楚王朝的東部。屬於明月郡管轄。蒼茫山方圓上千里，在山的南面，有座奇峰上面立着一所破舊的道觀。道觀的牆壁上，到處結着青苔。圍牆破舊不堪，搖搖欲墜。觀的小院兒當中有一顆上萬年的古樹，直插雲霄。仿佛有無窮的生命力能捅破天一樣。道觀本身就處於這座奇峰的頂端，四周雲海翻騰。猶如人間仙境一般。觀中有一個老道，不知是已升天還是雲遊四海去了。這座道觀，不知建於何年，觀中老道也不知是何許人物…

    一天一個巨大的天雷擊在奇峰的萬年古樹上。一場天火把原本破舊的道觀，變成了一堆瓦礫。參天大樹，也變成了一堆灰燼。原本旺盛的生命力，消失的無影無蹤。春夏秋冬，像走馬燈一樣，不知轉了多少圈。這年的春天一顆碧翠新牙，從那堆參天大樹的灰燼中，鑽了出來。四季輪迴，大約過了100年，還是幾十年，沒記載。那棵碧翠的新芽已長成了一棵蒼翠的茶樹。這年春天，它迎來了一個客人。千心萬苦才爬到這棵茶樹下的人名字叫莫大山。

    莫大山，在蒼茫山腳下生活，靠打獵，去山邊小鎮去交換東西，養活家庭。他的妻子青青很喜歡喝茶。青青的家鄉在南邊，這裏沒有茶。始終是他心中一心病。莫大山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上山打獵瞧見了這棵茶樹。心中無比興奮。

    茶樹所在奇峰很難攀登如果是會飛，那當然就簡單多了。莫大山不會武功，箭法超群，只會打獵，要採茶必須歷經艱險。莫大山經常採茶，於是自己就修建了一條棧道。

    只要有目標和堅強的意志，沒有完不成的事情。

    淡淡的茶香時常從這院中飄出。青青笑容更加燦爛，可口清茶沖淡了她離家的愁苦。她一個大家閨秀，因為在一次搶劫中被莫大山所救。家人已被強盜所殺。後隨他，來到他的家鄉。

    這年，莫大山孩子出生了。孩子出生時，天上飄着潔白的雪花。孩子取名叫莫飄雪。

    飄雪不知不覺長到十三歲。跟隨父親上山打獵，練就一身鋼筋鐵骨，比同齡孩子強壯許多。淡雅溫柔的母親出身大家閨秀。飄雪讀書識字，就是母親樂此不疲的事情。

    這年飄雪已經可以跟隨父親去那奇峰摘茶。在茶樹下，飄雪頓感親切無比。他自娘胎十月，就與這茶樹結下了不解之緣。環視四周，雲山霧海氣勢磅礴！君臨天下萬物渺小！

    來時莫大山，感覺天氣不是很好，本想儘快下山。可還…

    一道閃電劃破天際。頓時，風雨交加。幸好，在這峰頂有存放東西的小石洞。雨越下越大，好似要把整座山峰剝去一層。

    「雪兒，怕不怕」「爹爹，我不怕！」「好，我們獵戶遇到什麼情況都有。大山的臉，說變就變。」

    一個時辰以後大雨消失的無影無蹤，就像沒有來過一樣。那棵茶樹顯得更加閃亮。碧翠欲滴。莫大山忙着採茶，飄雪東看西逛，他被美不勝收的自然景色吸引。

    忽然，瓦礫堆中一東西，在陽光照射下，閃了一下。飄雪，走過去撥開瓦礫。一個玉盒呈現在眼前，一半青磚大小。這玉盒表面還有許多青磚顏色一樣的東西。如果不是這場大雨的沖刷，像是一塊青磚。不會被人認出。

    「爹爹，一個玉盒。」莫大山聽到聲音走了過來。他仔細的端詳着玉盒。這玉盒，很精緻，表面有一層薄薄的青色。已脫落許多，顏色很明顯是人為掩飾。裏面是上等白玉製作，玉盒表面，上面雕刻着雲形的圖案，周圈是一些小人圖形，底面是一些複雜符文。輕輕打開，裏面是一本古老滄桑的小書卷再無其他。古舊的書頁好似用一種動物的皮製作而成。封皮上只有一個古老的《道》字。輕輕翻開書頁，裏面滿是經文。想是道士，修道所用。莫大山讀書不如飄雪。他把書放入玉盒，遞與飄雪說道：「雪兒，這書好像很貴重，注意不要外露，它與你有緣，就收着吧，慢慢研究。」飄雪小心翼翼的把玉和收入懷中。

    父子兩人采完茶下山而去。回到家，小雪母親翻看了一下這本古書，沒有發現什麼奇特之處，只是這精緻的玉盒和用獸皮製作的古書，應該是十分珍貴。交還飄雪，讓他以後慢慢讀，她也不精通「道」方面的東西。看是很奧妙的東西

    飄雪，翻看《道》。隱隱能從裏面品到若有若無的東西。他從字裏行間品到一種古樸滄桑博大。很神奇…。飄雪有種對這本經文獨特的感覺。好似有什麼吸引着他去讀。飄雪，不知道這神奇的悟性，便是那棵茶樹已在他體內種下了不可磨滅的靈根。

    母親教的詩賦典集，小雪已爛熟於心。時常向母親索要典集。新得的這本正好填補空閒時間。玉盒書中內容沒有多少。古奧難懂，小雪，卻異常喜歡。每讀一遍，他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飄在他的腦海當中。

    一天飄雪跟隨父親去山中打獵。之前父親在山中設置了不少隱蔽陷阱。飄雪跟隨父親按照固定路線，來到陷阱旁邊。這是一處為大型獵獸設的陷阱。

    走近一看，地面上的樹葉已被破壞，陷阱里，並沒有傳出野獸的哀嚎。莫大山，用手中的鋼叉，輕輕扒開陷阱邊上的樹葉，然後把鋼叉，輕輕往裏送了一下。並沒有任何異常發生，如有大型獵獸早已進行致命反撲。

    莫大山走近陷阱邊緣，往裏注視。只見一頭白色的小狼被困在陷阱底部。腿部已被繩套捆牢，受了傷。可它堅強的沒有哀鳴。莫大山，機警地，環視了周圍的環境。狼是群居動物，它們一般會有同伴或者是老狼救援。

    觀察了許久，莫大山做出一個判斷。這隻小狼是一頭孤狼，從他體型和毛色來看，不是普通的狼。放心的接近陷阱。

    陷阱那小狼目露凶光，眼睛露着恐懼與兇悍的眼神。表面看這頭小狼受的傷也不輕，可是它沒有絲毫的困獸模樣。兩隻前爪把身體支撐起來，後腿套的牢牢的，站不起身。露出雪白的牙齒，緊盯着莫大山與飄雪，父子倆。

    莫大山從囊中掏出困獸網放出。小白狼被成功捕捉，收入布袋。「爹爹，這頭小狼好可愛。我想餵養它。」「雪兒，它是野獸，容易受傷的。它的獸性不好改變，很難養。」「我想試試，它太小，在森林中很容易落入陷阱，或被其他野獸傷害。」「好吧！我就依你，回去給你娘商量一下。她同意，那就可以」

    父子倆順便打了幾隻野兔與山雞什麼的就回家了。由於是母性的緣故，飄雪，不出意外地，徵得了母親的同意。

    一段時間雪飄，沒少跟小狼嘗試溝通，始終效果不好。飄雪，放下心，一時半會兒也不行，慢慢來。

    時間空閒下來，飄雪，研究起那本書。他每天小心翼翼，從玉盒中取出那本《道》。每次翻開古舊的獸皮書頁。他都會深陷其中。一讀就不知時間的流逝。每次都是在不知不覺中停下來。就像吃東西，吃飽才能停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