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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瘟疫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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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堂之上,眾朝臣面面相覷緘口不言。安靜的能聽得到心臟跳動的回音。「咕咚咕咚。」

    「耀陽。」皇上威嚴的聲音迴蕩在大殿之上,讓其他的所有的人心輕鬆了不少。

    「父皇。」耀陽上前,恭敬地行了臣子之禮。「依兒臣的看法,災民距離抵達城中還有一段時間,若是發生什麼意外,也不會是我們的責任。更何況,災民是銘城的子民而非我越洛國的子民,接濟災民勞民傷財,萬一傷及根本又有別國大軍來犯,後果不堪設想啊。」

    「嗯。。。。。。耀兒,父皇是不是平時太嬌慣你了。」皇上半眯着眼眸分不清視線看向何方。也說不出是同意還是不贊同。朝堂之上又陷入了一輪安靜。

    「朕養了你們這些朝臣,就是來當擺設的嗎。」皇上一掌拍在龍椅的椅背上,重重的讓所有人心中一顫。眾人嚇得腿軟的都跪在了地上。

    危難時候宰相自然是首當其衝。「皇上,臣覺得七皇子的建議也是有可行性的。」既然七皇子口出這種餿主意,皇上沒有公然反駁,一定是可行的,只是,宰相可是老油條了,可不會一兩句話給自己留下口實。「只是,銘城的災民來越洛國是眾所周知的,若是為了保護我城中子民做出什麼事情,恐怕難逃咎責。」宰相兩句話就說了一堆本就不需要說的廢話。

    「父皇,兒臣有一策,不知可否解決這一難題。」沐陽上前說道。

    「說。」皇上略顯疲憊的揉揉額頭。

    「父皇,兒臣聽得打探來的消息,災民之中有瘟疫蔓延,災民不僅缺吃少糧瘟疫也讓他們苦不堪言,行進速度緩慢,一時半會是趕不到我們越洛國,不如就在城外將他們暫且安置下。等銘城災情過去,災民自會退去,我想,我越洛國所做之事,銘城國君定會欠下我越洛國一個大大的人情。銘城地勢險要,是去往各國的要道,日後定會幫助父皇開疆拓土有利無害。」沐陽將利害關係一一道出。

    「是啊,這可是個好主意啊,即不用承擔得罪銘城的後果,還防止瘟疫傷及我越洛國子民。」

    「對啊,實乃一萬全之策啊。」

    「方法是不錯,你也說了這是一場瘟疫的災民,這個安撫的工作應該有誰去做呢,瘟疫傳播起來可是不分身份的。」耀陽挑釁的看着沐陽。縱使沐陽長年征戰,也難以看破生死,只要這件事情不是沐陽親自去做,任何一個人,耀陽都有把握把他拉攏過來。

    「父皇。」沐陽並沒有理會耀陽的挑釁。「此等為了國民之事,沐陽義不容辭,只是有一事還需有人協力相助。」

    「什麼事。」皇上見沐陽如此有擔當接下這麼個爛攤子,對他的態度倒是好了不少。「儘管說。」

    「賑災之銀還需有威嚴之人籌集。」

    「嗯,宰相。」

    「臣在。」宰相已經在心裏把沐陽王爺罵了幾遍了,這種活為什麼要拉着他。

    「此等要事有你在場眾人有意見嗎。」皇帝這根本就不是在徵求別人的意見好不好。

    「皇上聖明,宰相大人清正廉潔,威嚴並濟,當真是此事的最佳人選。」

    「皇上聖明。」朝堂之上在一陣的甩鍋的聲音之中結束了。

    不過要論甩鍋之王,當然還是我們的皇上大人,皇上以救濟的災民一不在越洛國,二不是越洛國子民,拒絕出資賑災,不過,看在鄰國的情誼上,稍微表示一下慰問,出五萬兩。其餘四十萬兩那就是這些文官的使命了。

    在宰相的英敏神武之下,這件事情很快就解決了,每位不參與此事的官員沒人一萬兩,算是盡心力了。

    正在看書的詩離身邊的老婦遞過來一顆藥丸,詩離想都沒有想就吞了下去,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自己做自己的事情,整個過程兩個人都沒有一句的交談。詩離看着最近越來越多的瘟疫之症。倒是並沒有反感,反倒是興趣濃厚起來。

    詩離感覺最近會有事情發生,身邊的神越來越鬼鬼祟祟,本就沒有多少交流人,更是因為詩離的比常人要白的多的膚色更是處於被隔離的狀態。

    咚咚咚,晚上詩離已經睡下,朦朧中聽到有人敲門聲。「誰。」詩離睡眼朦朧,並沒有警備,只是有些睡夢被人吵醒的不開心。

    「是母親啊,詩離。」門外傳來很是慈祥的聲音。

    「母親,門沒有關。您進來吧。」詩離拉拉被角,努努嘴,砸吧砸吧。

    「詩離,怎麼這麼早就睡了。」門一推就開了,母親倒是有些心酸。「怎麼睡覺不關門啊,大姑娘家家的,」半分嗔怪,倒是沒有聽得出來關心。去年詩離在冰河差點凍死,母親也關心了不過兩日,在詩離後來看來,不過是因為當時父親在府外納了一個外房小妾,內心空虛,而這樣的事情詩離更是無人訴說。

    「詩離沒有什麼事情,自然是早早的睡覺了,這裏偏僻荒草叢生,就是認路的人都難以找得到,更何況本就來的人寥寥無幾,詩離,安全得很。」詩離頓了頓的說。語氣里沒有半分的不滿。

    屋子不大,即使三步就能到達詩離的床邊,母親還是被板凳搬了一下。「哎呦。」身邊的侍女及時的扶了一下才安全的走到了詩離的床邊。

    母親猶豫了一下,輕輕地坐了下來,味道到沒有想像之中的長期沒有人打掃的霉味,反而全是陽光的味道。詩離動都沒有動,黑夜中可以讓自己肆無忌憚的掛滿鄙視的表情而不會被所謂的母親的臉龐所牽絆。

    「母親,煤油燈早就燃盡了,府里的人就連吃食都不按時送來,委屈了母親了。」聲音裏帶着似笑非笑。她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並不會對自己的遭遇有意思的內疚,若是有,自己亦不會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自己能夠活下來就幾乎已經是一個奇蹟,這個道理,是詩離整夜整夜的疼痛徹夜不眠才想通的。

    「詩離,我可憐的孩子,母親看到你很是心痛啊。天氣轉涼了這幾天,這是母親給你準備的衣物。」周圍輕微的該放下東西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有不少,

    「母親,我現在只是需要一些燈油而已。」詩離淡淡的說。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頭野獸,習慣了自己一個人在黑夜中獨立的生活,習慣了冰冷的心。

    「詩離,母親也是有苦衷的。母親也是不得已,把你安置在這裏已經是我最大的能力了。你要體諒母親。」母親想要伸手抱抱詩離,母女倆對於這個姿勢都很彆扭,母親甚至不記得詩離長得是什麼樣子。詩離終究還是不願意碰她。

    「母親儘管說就是,你們都知道,詩離沒有選擇,也不能選,這恐怕就是我存在於府中唯一的價值了。養女為兒,你們怎麼就知道你們的兒子以後會是一個廢物。」詩離惡狠狠地說。

    「女人的命運就是如此,詩離,妖怪就只能怪你投錯了胎。明日就是城外賑災之時,母親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宰相家中只有一子,但凡有,我。。。。。」

    「但凡只要有我,也不會損害你們宰相府一分一毫。」母親話沒有說完,詩離脫口而出,這些年死死掙扎着的情分終是沒有了。

    「你回去吧,明天我回去的,生死有命,我不會再回來。」詩離翻身蓋住頭,明顯的送客。

    「哎。」母親放在詩離枕邊一枚錦盒,帶着下人離開了。

    錦盒裏飄出淡淡的藥香,也讓詩離徹底的死了心。


    他們還是要讓我死,也是,這樣的冒名頂替,欺上瞞下,即使是宰相也承擔不起這樣的罪名。

    詩離起身,來到書閣,老婦背對着詩離在前方打坐,詩離靜靜地在身後磕了三個響頭,離開了。兩人還是不曾有一句話交流。

    第二天,詩離把自己臉色摸得像一個男孩子,束起發冠,纖細的身姿確實是像一個沒有成年的男孩子。詩離安靜的上了馬車,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從此在宰相府消失。

    詩離一離開,曾經住的小房子轟然倒塌,好似苦苦多年的夙願終於完成。

    宰相府的馬車來到城門,城門放行,出了城門,立馬關閉,真的是一隻蒼蠅也不放過。沐陽的車馬早就在前面等候。

    「文公子真的是人如其名,弱不禁風啊。」詩離身後響起了一聲桀驁不馴的聲音,不用想,一定是耀陽皇子。

    詩離這次是以宰相公子的名義出來的,根本就不用顧忌誰的面子。這不就是那個天天在屋頂上偷窺我的死變態麼,不是應該沐陽王爺來的麼,怎麼是這個神棍。

    「竟然跟個娘們似的,沒意思。駕。」耀陽王爺一夾馬肚飛也似的跑走了,皇城唯一的黑駿馬果然不一樣,詩離在心裏暗暗地仇富一下下。看來這個皇子裝備這麼精良,肯定不是來賑災的。

    「文公子果然是虎父無犬子,趕來之中也正是瘟疫盛行最嚴重的地段,其勇氣着實讓本王佩服,若是文公子生在武將世家,肯定會是英勇善戰的大將軍。定不在在下之下。」一陣很是好聽的聲音,自從那天沐陽王爺把稍有姿色的兩個表妹晾在一遍之後,詩離是對他很有好感。雖然戎馬半生,但是,他的聲音毫無殺氣,情人眼裏出西施嗎,反正詩離覺得很是好聽。果然,我選定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哦,是嗎,那我這件事結束就去學武好了,小心我搶了你的飯碗哦。到那時候我一定會帶着你的。」詩離大言不慚的說道,大眼睛還眨巴眨巴的,只是一臉蠟黃的毫無血色的營養缺失的表情,做這個表情着實有些嚇着沐陽了。

    「呃,我先去前面安頓一下,文兄馬車比較慢,在下先走一步了。」不等詩離回答,沐陽逃一樣的跑了。詩離看着有些慌亂的背影,撅着小嘴有些不高興。

    「咦,我有這麼嚇人嗎。」車上,詩離拿出小鏡子看了一下自己早上胡亂摸得尊榮。「媽呀。」車裏嗷了一嗓子,差點把馬驚了,幸虧馬夫的技術好,最重要的是心理素質好,駕了一輩的的馬,什麼樣子的沒見過,不過一個人在馬車裏這麼嗨的還真是頭一個,

    怪不得嚇跑了兩個,詩離屋裏黑燈瞎火的,早上自己胡亂的在自己的臉上摸了兩把,怎麼現在看着跟被人揍死在土裏發酵了十年一樣,簡直就像是喪屍回城。自己都要被嚇死了。幸好,在這方面,詩離還是很有天分的。

    馬車吱嘎吱嘎的慢悠悠的,路上天氣倒是難得的好,詩離趴在車子上慢悠悠的觀賞着外面的風吹草鳴,心情大好,當然還有自己最最喜歡的陽光。暖乎乎的,詩離竟然有些乏了。

    「咣當。」詩離一下子被驚醒,才發現已經下午了,「咦,怎麼還沒到。」「師傅,師傅,還有多久啊。」「師傅,師傅,有人麼,」好奇怪,詩離掀開門帘,外面除了一扭一扭的馬屁股哪裏還有什麼人啊。

    怪不得,怪不得。這是那個毒婦的第二套方案,萬一自己沒吃藥丸,就這一套,自己肯定三更半夜出現在荒山野嶺的,還不是豺狼野獸的盤中餐。

    都說虎毒不食子,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呢。小爺命大着呢。

    「馬兒,馬兒,乖哦。」

    「怎麼還沒來,這個小胳膊不會迷路了被當下酒菜了吧,綠林好漢可不就喜歡細皮內柔的娃娃啊。」耀陽說完很是囂張的鑽進自己的豪華帳篷,美人在伴,管他荒山野嶺災民救濟,他來這裏又不是給別人續命的。自己享樂最重要。

    「悄悄地原路去尋找,若是晚了。。。」主僕倆一個眼神,兩人都已明白。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侍衛剛想上馬,就被沐陽一個手勢拉住,順着沐陽的目光,文公子的馬車慢悠悠的由遠及近來到這裏。車上沒有馬夫,更沒有一個隨從,車子吱嘎吱嘎的甚至讓人懷疑是空的。

    宰相的兒子剛來了就掛了,在場的小官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沒有人敢去掀那個很大可能蓋着死人的布。

    耀陽在溫柔鄉中不時傳出鶯鶯燕燕嬌喘的聲音,其實是在仔細觀察外面的狀況,外面突然安靜了下來,耀陽狐狸一樣的人物肯定不會錯過,女人的聲音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沐陽是在場的最有能力但當此事的人,本來是有兩個的,那個,就算了,沐陽走過去,接近的過程中慢慢探着裏面的氣息。不過,結果不是很如人意。

    事已至此,就說宰相公子救人心切,不慎染病,也算是大功一件。

    「呀,有沒有接新娘的感覺。」一個白面小男生突然在帘子後面竄出來,沐陽王爺停在半空中掀帘子的手還停在半空,要不是經歷的多了生死驚嚇,沐陽內心完全有一股衝動要把他劈了。

    「呵,還活着。」沐陽牽了一下嘴角,稍稍的表示關心。

    「哈哈,你擔心我了是不是。」詩離死皮賴臉。不過詩離突然竄出來,跟剛在城門見到的黃面男子不同,難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沐陽王爺竟然會給別人找藉口,他可是軍令如山的人啊。

    「呃。」沐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接什麼話。腦海里只有這個眨個大眼睛的少年滿臉驚喜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找到了自己的全世界。

    被詩離嚇到的可不只是沐陽,一面觀察者外面的情景一面風流快活的男子在看到少年的面龐之後突然停止了動作。身下的渾身精緻的沒有一絲的瑕疵的女子低聲的不解的看着男子的分身。「王爺。」聲音百囀嬌媚,這個時候停在男人的耳里就是最大的諷刺。

    「咔嗤。」女人的頭歪向一邊,氣息慢慢消失,美艷的臉龐依舊精緻的不可挑剔。

    「公子的馬實途?」沐陽看着這個奇異的少年出現的方式,不解的問。

    「哪有,還不是我那馬夫太不靠譜了,還是畜生比較安心,我睡了一路都沒有被驚醒,不過我那壞心眼的馬夫可能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不知死到哪裏去了。」詩離啃着手指頭,古怪精靈。眼力滿是不在乎,說的好像是自己的玩具不小心丟了一樣。

    詩離此話一出,眾人心裏倒吸一口涼氣,在陌生的地方自己的馬夫死了還能這麼淡定的少年,搞不好就是元兇。身後的災民本就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內心敏感。一聽這話,紛紛把少年的臉自動分在了應該躲避着人之列。

    「怎麼,擔心我了?」詩離一個大臉猝不及防的湊到沐陽王爺面前,差點就合二為一了,幸虧沐陽身手了得,躲過一劫。心中一驚。感覺經歷了一個大劫的心力交瘁。

    看着沐陽難堪的樣子,詩離很是滿意,最喜歡這樣悶騷的蜀黍。「啂,你看,我是讓我的馬領我來的。」詩離一指。眾人注意力都在詩離少年身上,哪裏注意到馬的頭的前方掛了一株青草,亮晶晶的草,看似青草,卻又不太像,

    「就靠這個?」沐陽已經不敢多跟詩離多說話了。

    「那當然咯,我說過,畜生比人可靠,關鍵的時候還能吃呢。」詩離果然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接連幾句話讓人倒吸幾口涼氣,看見她就會一種難言的清涼感了,簡直可以為清涼代言。

    不過慶幸的是,詩離的注意力不再沐陽王爺身上了,不再故意調戲他了,轉身拿下馬頭上的青草,塞進馬的嘴裏,馬剛剛死死地盯住頭上草的眼睛才轉了一下,找了魔一樣的表情終於有了靈氣。

    詩離不斷地撫摸馬的面頰,臉慢慢的貼上馬的面頰,一改調戲沐陽的嬉皮笑臉,這個時候專注的讓人有一種儀式感,神聖而隆重。馬咽下最後一口草,「撲通一聲」躺在地上。

    「妖女。」眾人心中驚現這兩個字跟眼前這個陰陽不定的少年很是貼切,心裏完全跟這個少年隔絕開,已經當着他們的面弄死一個了。難道還要死一個才確定麼。

    「他累壞了。」詩離心疼的不斷地撫摸着躺着的馬兒。卸下它身上的馬套,好讓它舒服一些,眼神溫柔的就像一個看着自己孩子的母親。這下更嚇人了,這文少爺還是精神分裂啊,太可怕了。

    一個男人穿好衣物雙手緊握,眼神里充滿了憤怒,盯着詩離的身影滿是探究,沐陽能跟一個普通人談話這麼久,絕對不是普通人。絕對不是,不知為何,心裏滿是嫉妒,憤怒。



借瘟疫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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