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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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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麗絲開心至極地哈哈狂笑:「哈!哈!哈!李睿,在你殺我父王的時候,你想不到你也會有今天吧!我終於為我父王報了仇了,我真是太高興了。哈!哈!哈!」

    李睿抱着明月,抬起頭,臉上神色駭人,雙眼噴火般似乎想把她碎屍萬斷,咬牙切齒:「原來你是烏何魯那個叛王的女兒。」

    格麗絲陰森道:「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我父王雄才大略,比那個昏庸的國王好上千萬倍,你卻為了你們漢人的利益殺了他。現在我也要你嘗嘗失去你最心愛的人的滋味。你加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也要千百倍地償還給你。」

    李睿憤恨欲狂:「痛苦?我會要你嘗到什麼才是人世最可怕的痛苦。我會要你生不如死地痛苦一輩子,要你後悔生為一個人來到這世上。」

    格麗絲毫無懼色大笑道:「哈!哈!我看現在生不如死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真是太高興了!我——」她口吐黑血倒地而亡。

    李睿氣恨之火幾乎燃着了整個宇宙,在她襲擊了明月之後,她居然這麼輕易地就死了,居然這麼輕易地就逃脫了他會實施的瘋狂的報復。他從來就沒有敗得這麼慘過,他氣瘋了,狂喊:「來人,把她給我碎屍萬斷,把屍體拋去餵野狗!」

    明月吃力地睜開眼,阻止:「不——不要——這麼對她。」

    李睿含淚急切道:「月兒,你不要多說話,你要挺住,御醫很快就來了。」

    明月虛弱地微笑:「哥——哥!如果我——我死了!你——」

    李睿急怒道:「你不會死!你不會!我絕不會讓你死!」他咬牙道。

    他把明月抱起放在床上,揮手拔出隨身佩劍。割破手掌,一串血珠滑落地上。他慘白着臉決然道:「你我血脈相連,我把我的血給你!你絕不會死!」

    他伸手按住了明月傷口。

    明月驚急交加,但嘴唇蠕動卻發不出聲音。

    突然李睿渾身劇震,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二人流血的傷口,在彼此血液相交中,居然凝固了,根本就不相融。李睿震驚地瞪着手上的傷口說不出話來。兄妹血脈是相通的,為什麼,他們彼此的血居然不相融?

    李睿臉上露出迷惑和震驚呼道:「老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真不是我親妹妹?」如果明月沒受傷那這將是怎樣的狂喜?但——現在他心裏只有發狂的絕望,他的血居然輸不進明月體內,他居然救不了她。

    明月瞪着自己的傷口,也驚呆了。

    在她心神混亂之際,李睿把自己流着鮮血的手,強行餵入她口中,見他這般瘋狂的樣子,明月心急如焚之下暈了過去。

    二人渾身上下都鮮血淋淋,御醫趕來見此恐怖情景,驚得魂飛魄散,險些嚇暈過去。

    李睿臉上沾着明月身上噴出的鮮血,猙獰得像來自地獄的惡鬼:「救活她!要不然你就等着陪葬!」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明月覺得自己身體漸漸變輕,似乎所有的痛楚都離開了她,她覺得慢慢飄飛起來。

    似乎飄向一片白茫茫的雲端。

    但李睿撕心裂肺呼喚她的聲音似乎遠遠飄來。

    她開始心急起來,她捨不得離開他啊!但無論她怎麼努力都無法降落下去。整個人似風箏一樣越飄越高。

    突然她似乎被什麼人推了一把,借着這份力量,她直掉下去。

    她慢慢費力地睜開眼睛,見李睿滿臉憔悴,面如土灰地坐在自己身邊。見她睜開眼,他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但淚水卻滑出眼角。

    她覺得自己疲憊萬分,渾身都疼得像要散架一樣。她又昏沉沉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她再次醒來,已是夜色深沉。燭光中,她發現李睿趴在自己床邊睡着了。她動了動身子,吃力地伸出手撫摸他憔悴的臉,淚慢慢滲出眼角。

    李睿驚悸一下,醒過來,慌忙向明月望去,發現她已經甦醒了,又悲又喜,顫抖地撫摸她的臉:「月兒,你——終於醒了!我——差點兒就失去了你。」他鼻子一酸,眼裏閃着淚光。

    明月心中溢滿酸楚的柔情,哽咽道:「哥哥!」

    李睿柔情萬端地柔聲道:「不是哥哥,你難道忘了,你我血脈不通,不會是親兄妹。」

    明月微愣了一下,毫無血色的臉上盪起一片喜悅的紅暈,喃喃道:「是真的嗎?難道這不是一場夢?」

    李睿溫柔道:「還要我割破手腕滴血證明嗎?」

    明月心痛地握住他纏繞着紗布的手,微弱地道:「哥哥,你以後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

    李睿深沉地望着她:「我說過,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二人視線交融在一起。一種深邃的柔情蕩漾開來,二人沉醉在彼此的視線中,渾然不知身之所在。

    門被推開了,富總管前來探視明月,見明月醒轉,激動地恭賀道:「恭喜郡主!逢凶化吉!」

    明月努力支撐着身子要坐起,李睿慌忙扶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裏,急道:「月兒,你幹什麼?躺着不要亂動啊!」

    明月吃力萬分地盯着富總管問:「富總管,我——到底是誰?我娘親的事,現在只有你最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富總管嘆息道:「老奴曾發毒誓,決不泄露此事,但既然老天都成全了王爺和郡主,老奴也只好說出真相了。郡主,你確實不是老王爺親生骨肉,你和王爺根本就不是親兄妹。這事兒,除了老奴,連老王爺都不知道。」


    明月和李睿異口同聲激動地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富總管陷入回憶:「當年,老王爺和夫人——就是郡主生身之母,兩情相悅,但王爺卻不得已,奉旨娶了王妃,老奴奉老王爺之命,暗中保護夫人。那時,夫人傷心欲絕,衝動之下就嫁給了別人。唉!可惜那人福薄命淺,沒過多長時間因為騎馬外出,馬兒不知怎地受驚,他墮馬被摔死了。夫人萬念俱灰,曾想要尋死,卻發現肚子裏已經有了郡主,就忍痛活了下來,這時,老王爺找到夫人,說什麼也不肯放夫人離開。夫人為了郡主,也就含恨跟了老王爺,為了郡主有個好的將來,夫人瞞住了郡主不是王爺骨肉的事實。老奴曾對夫人發毒誓,有生之年,無論發生什麼事,決不泄露這個秘密。但——現在,也許是夫人在天之靈,要成全王爺和郡主吧!這個秘密已經不再是秘密了。」

    明月有些感傷,低聲道:「那——我親身父親,他——到底是什麼人?」

    富總管搖頭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和夫人似乎是青梅竹馬,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些都是陳年往事了,人也都死去多年,郡主又何必再多追究?」

    李睿點點頭,深深看她一眼,柔聲勸道:「富總管說得對,過去的事,已經不再重要,難道知道你我不是真正兄妹,你不高興?」

    明月含情脈脈低聲道:「我當然高興,我簡直不敢相信你我會如此幸運!」

    二人深情相對,富總管微笑着,默默地退出去,輕輕帶上門。

    明月這次重傷非同小可,但她心結已解,擺脫了深重的擔憂和罪惡感,心情輕鬆無比,再加上李睿的細心呵護,慢慢康復起來。

    兩個月以後,在春暖花開的季節,她已經基本康復。

    李睿為了她的身體着想,一直沒敢和她同床共枕。一是害怕碰到她的傷口,二是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心中的欲望,會傷了她的身體。

    這晚,明月悠然自得地撥動着琴弦。她放開了心懷,沉浸在音樂中,琴聲也隨着心境的變化,變得流暢輕快,如春風拂面。

    李睿在旁邊溫柔地凝視着全神貫注操琴的明月,耳邊傳來行雲流水般的琴聲,心中不由自主升起一種異常甜蜜幸福的感覺。如果能和她這樣相守一生一世,那他就別無所求了。

    一曲即罷,明月微笑抬起頭,發覺了李睿那種深深凝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種似乎這世界上只有她存在的異常專注深邃深藏着壓抑的渴盼目光,讓她臉上漾起羞澀的紅雲。她垂下頭。

    明月那又羞又喜嬌嬌怯怯的模樣,激起了李睿苦苦壓抑的情火,他雙頰微紅,眼光炙熱如火,伸手把明月摟入懷裏。

    感到他熱烘烘的氣息噴在自己臉上,明月心急速跳動着,嬌怯地把頭埋入他懷裏。

    李睿感到她柔軟溫潤的身子,柔順地貼着自己,呼吸有些急促了,他啞聲低呼她:「月兒!」

    明月懶洋洋地依在他懷裏,軟綿綿地嬌慵無限地「嗯」了一聲。

    這聲音直透進李睿心底,激得他神魂俱失。他低下頭溫柔無限地吻住了明月的玫瑰花瓣似的紅唇,他炙熱的舌滑進了明月嘴裏,輾轉吸吮着,舔遍她口裏每個芬芳的角落。

    明月被他吻得失去了渾身的力量,軟倒在他懷裏,酥胸不住地起伏着。

    李睿把她輕柔的身子橫抱起,向裏面臥房走去。他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眼眸變得異樣深黑不見底。他的眼睛一直沒離開過她的臉,手輕輕地一點一點地幫她解開外衣盤紐。明月嬌弱無力地依在他懷裏,含羞地任他為所欲為。

    當二人赤裸的肌膚貼在一起,二人情不自禁都「啊」了一聲。二人都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的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他們迷醉在彼此肌膚的美妙接觸中。

    李睿低頭慢慢地迷亂地吻着她,不放過她每一處幽香而嫩滑的肌膚。

    明月雙頰如火,婉轉****着。

    李睿更是慾火焚身,亢奮得渾身快爆炸開來。恨不能立刻融入她體內永不分離。但他控制住自己,喘息着問:「月兒!你的身體——全好了嗎?要我——停下來嗎?」

    明月身軀劇顫,羞澀難禁地偏開頭,軟軟嗔道:「人家——人家不知道。」

    見她嬌媚絕倫的模樣,李睿急劇地喘息着,魂銷骨酥。

    突然明月「啊」了一聲,喘息着問:「明天!明天——是不是十五?」

    李睿現在頭腦除了她以外,已經無法在思考任何事了,模糊地回答:「可能——是吧!」

    明月突然極力推開他,李睿忍受着欲望的煎熬,喘息而驚異:「怎麼了,月兒?」

    明月含羞祈求道:「明天我要去萬佛寺進香。我們——今天不能在一起!後天!後天,」她垂下眉,羞不可抑,細聲細氣地道,「後天,你——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她羞得捂住自己的臉。

    李睿一怔:「月兒!你什麼時候信佛了?」

    明月並不回答,只是羞嗔道:「你答不答應?」

    李睿苦笑一下,這時候喊停,她以為他是聖人嗎?嘆口氣,他強壓住快爆炸的欲望,還是順從了她。他側過身子,躺在她身邊,溫柔地伸手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明月羞紅了臉,把頭埋入他懷裏。

    萬佛寺里,明月虔誠地跪在佛像前祈禱,她垂眉默默許願,陪在旁邊的和尚為她上了一炷香,她恭恭敬敬磕了三個頭。一直陪在她身邊的李睿扶起她。

    當二人步出寺廟,李睿好奇地問:「月兒,你許了什麼願?」

    明月微笑:「說出來就不靈了。」

    李睿一笑了之,不再追問。

    明月突然長嘆一聲,她想起寒簫,她對他的虧欠,已經永遠無法償還了。她想起他曾堅定地說過:「明月,你等我,我一定會來找你。」想到寒簫偏激的性格,她不由打個寒顫,心中掠過深深的不安和憂心。

    李睿深深注視着她,溫柔地摟過她:「月兒,你嘆什麼氣?我說過,一切有我!」

    明月微笑着靠在他懷裏,放鬆了心情。是的,一切都有他。這世間有他,對她來說就足夠了。

    —本書完—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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