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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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知白喝了一口，有一種微微的水的甜味。「好的，可是我現在還不能走動。」

    「沒關係，我們先認識這件屋裏的設施。」6號走向床邊，對寧知白說，「知白小姐，您的床雖然樣子是復古風的，類似50年前的風格，但它的內核也是現代的，床體部分是可升降的聲控和掌紋控制結構。如果想床體升降，只要發出指令，微電腦就會執行，令床按照指令調整。我剛剛已經錄入了知白小姐的聲音，您可以試試。」

    「是嗎？升，升，真的在升起啊。可以了，停。哦，好了。」寧知白試驗了一下，真的很靈敏，而且悄無聲息。床升起部分後，她靠得更舒服了。

    「這個也可以用掌紋控制。如果您不想說活，用手連續撫摸這裏兩次，床會升起，撫摸第三次，停止。反方向撫摸，床會降下。床頭和床尾不法可以分開運動。還具有按摩功能。」6號繼續解釋。

    接下來，寧知白髮現屋子裏看似普通的東西，都是很智能化的，而且常規的控制模式就是聲控和指紋、掌紋、虹膜等。譬如門、窗、窗簾等，都可以聲控來開關。

    感覺自己什麼也不懂，寧知白問，「6號，這裏有電腦嗎？我想學習東西，查看資訊。」

    「電腦？那些都已經是古董了。我們現在使用光腦。」6號從旁邊的柜子裏拿出一個手錶大小的東西，「我可以請示主人，為您準備了光腦。」

    「我以前沒有在這裏留下光腦嗎？」自己家裏，雖然不記得了，不代表沒有啊。

    「知白小姐，從我就職以來，您是首次來這處住所。這裏沒有您的光腦。」6號回答。

    看來這處不是自己常住的地方，知白默默地想。「知白小姐，您需要休息。」

    6號一說，知白才感覺自己婚生疲憊，「我這就休息。」6號又給她清潔了身體，她立即進入了睡眠。

    知白醒來時天色已黃昏，想到今天的經歷，她迫切地想迅速好起來，不要再被動地被別人保護，不要成為別人的累贅。她活動了一會兒手足，就掙扎着起來，手腳並用的把腿搬下床，打算扶着牆練習一下。成功地把雙腿都搬下去，她也把身體重心往下移，然後「砰」地一聲悶響，她又掉下來，摔倒地上。「嘶」地吸一口氣，好疼，知白鬱悶了，第二次了，今天已經第二次摔下床。誰說人不能兩次摔倒在同一個地方的？大誤，人家說的是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好嗎？

    知白休息時書房裏，寧知墨正在和沈濟利用光腦交流，「那些人並沒有繼續跟下去。初步信息顯示他們在跟蹤6分鐘後就改變軌道方向走了。由於使用了偽裝技術，真實去向暫未發現。」沈濟匯報着，一邊試探地問，「要不要藉助市政天網系統查一下對方蹤跡？」誰讓老大雖然背景雄厚，可是卻一貫排斥藉助官方力量呢？寧知墨沉吟了一下，瞥了一眼監控器，就看見知白趴在地上，一臉懵逼的樣子。「6號，去看知白。」他立即吩咐，不覺蹙了眉頭。沈濟也聽到了，調笑道，「是小姐吧？」看來還很虛弱啊！時刻需要機械人照顧。寧知墨看着監控器中6號走進了知白的房間，轉頭對沈濟說，「你去查這幾個人，這個人叫阿爾法洛，職業殺手，另兩個應該是本地人。隱蔽點。」沈濟利用光腦接收到目標信息，立即興奮地問，「老大，這就是襲擊者？我一定查他個底掉個。這幫傢伙太他媽毒了。」才多久，老大已經通過畫象找出了主犯，從犯之所以沒暴露，不是他們厲害，只是因為太籍籍無名。

    房間裏知白看着六號進來，默默無語地把她扶起來問「知白小姐有什麼需要，請您吩咐我。」知白鬱悶地說「我想現在開始康復訓練」。「好的」六號機械的回答：「六號現在先幫您檢查一下身體，再幫您做一個肌肉按摩，然後協助您開始訓練，您看這樣可以嗎？」「可以！」知白高興地說。在機械人的幫助下，知白進行了快一個小時的訓練。「什麼時候我才可以自己走路呢？」知白問。

    六號：「知白白小姐獨立行走大約還需一個月，完全正常行走需兩個月。」

    「可以更快一點嗎？」

    「增加訓練強度可以縮短一點時間，但是不會很多。」六號回答

    「好吧。」能快一點兒是一點兒，知白想。

    「知白小姐，一會兒開始晚餐。您現在可以進食一些流質食物，請問您想吃些什麼？」

    「就隨便做一些粥吧。

    「好的，小姐。30分鐘後開始晚餐。」

    晚餐的時候知白就看到桌上除了知墨，還多了一個年輕人就是沈濟。沈濟很爽朗的對着直白問好：「小姐，您好。我是沈濟，寧先生的助理。」

    「沈先生您好！」知白也禮貌地微笑回答。

    6號送上晚餐，「老大真是個長情的人吶。」看到六號，沈濟微笑着說。

    「你太多話了，吃東西吧。」寧知墨打斷了沈濟的話。

    「這現在都快成古董了。」沈濟說。

    「不要以貌取人。」寧知墨淡然答到。六號在一旁接話，「六號的內核已經升級為目前最先進的了。」

    「哥，我可以買個光腦嗎？六號說，這需要您同意。」知白問道。

    「可以」。紙墨對着6號說「直白不是客人，將她的身份調整為主人。以後直接按她要求辦。」

    書房裏，寧知墨把阿爾法洛涉嫌的幾個案件資料瀏覽了一遍，看看他的作案的手法，有沒有什麼蹤跡可循。阿爾法洛其人智商很高，每次作案都是一擊即中，不中即走，不再出手。不過他謀算精密，出手凌厲，很少失手，迄今傳聞只有一次失手。

    不過他謀算精密，出手凌厲，很少失手，迄今傳聞只有一次失手，因此這個不會二次出手的傳聞是否確有其事不可考。知墨在光腦上操作，追蹤阿爾法洛的蹤跡，果然……查詢他的賬戶記錄。殺手的思維也是很嚴密。通過一條條看不見的線，查詢着一筆筆交易往來。這應該是他專門交易的賬戶，到賬後就會被轉走。追溯來源，最近的一筆來自於瑞典一家教育機構。知道這是一個障眼法，知墨又繼續追溯。但到這裏，來往賬目繁雜，進賬源頭密密麻麻，查出來源猶如大海撈針了。他繼續默默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