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放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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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姐姐的離開，秦懷有了悵然若失的情緒。從她說出自己的想法，到明着收拾行囊和悄然離開，有一個漫長的時間，明明知道明明不舍，也有猶豫也有留戀，不惜想要透支掉後續所有的情感，但現實又是見不得半點柔軟，生硬得寒心——無可奈何，只是被動接受的軟說法——「畢竟東流去」！

    世間不舍，何止你我？

    離愁別緒，總是難言。秦懷想起前不久和母親一起顛簸過的那條鄉路，凹凸不平，泥石混雜。那許多次他毫不在意的獨行，如今想來竟是如此的荒涼，而同行過且真心在意的人不可阻擋的離開，更是讓人倍覺悽苦與無助。

    人生本苦，故兩情相悅，必甘之若飴，奈何離別？再長的路再美的風景，少了你，叫我怎麼過？秦懷有些詫異與自己此刻的思緒與感悟，他本來從不認為他是在戀愛，不論「雙飛燕」還是玉姐姐，他的出發點更多的是好奇與肉慾以及人與人之間交往的興趣，與「愛」無關。然而，此刻的自己，可是動了心的兒女情長？秦懷頓覺心煩意亂，莫名氣惱。

    正是手足無措心亂如麻的時候，不知玉姐姐已經匆忙離開的校友表姐又「貿然」來訪了。她那種似青澀似成熟而介於兩者之間的迷糊迅速吸引了「失常」的秦懷，他公然取笑了她的飛機場，調侃她無人問津的尷尬處境，不出所料地惹來一陣羞惱打鬧，他配合着拉扯不清，你來我往，趁機揩油。兩人「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竟廝混了半天，有些停不下來。隨着秦懷的動作向她敏感部位轉移，而她半推半就地「將錯就錯」，局面開始明朗，氣氛變得曖昧。一手十指相扣，一手擺弄着秀髮，秦懷這才說出玉姐姐已經前往遠方的事，再將他與玉姐姐的「試愛」及享受過程直言不諱，順便將他「豐胸」的技能吹噓了幾句，此舉無異於直接點破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主題。她仰起滿臉羞紅白了他一眼，剛剛重新低下頭就被他拉到床邊，順勢壓在了身上，堵住了小嘴，她半閉着眼睛，只顧喘氣。

    接下來的程序秦懷熟稔之極，戰果也在預料之中。欲拒還迎，搔首弄姿，尖叫渴求，浪聲淫語，欲死欲仙，蜷縮求饒，皆一一呈現，她的放浪令秦懷仿佛看到了一個對性快感貪求的奴隸。待她沉沉睡去，沒有得到釋放的秦懷沒能壓制自己的邪惡，短暫間隔，剛剛的快感和此時的折磨都給了她深入骨髓的記憶。她既痛又快，既哭又笑，一動不動，麻木地承受他的鞭撻。他是如此的勇猛狂野，強壯有力，讓人沉淪，她的肉體痛感讓她哀求停止，她的精神又幻想他永遠繼續下去……

    秦懷為所欲為「策馬奔騰」，盡情縱慾到有些虛脫，腦中閃過他想要「交流」的人的樣子，動作更見瘋狂，她的求饒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經。不死不休，死而無憾，這是他唯一的念頭。

    醒來的校友表姐對秦懷百依百順，任他為所欲為，指口絕不用手，不說停絕不抬頭。

    報名那天，秦懷在網吧等到了準備去網吧找他的雙飛燕，他直接把她們帶去了校友表姐的閨房。他自然有鑰匙的，兩女還以為是「表姐」走後空下來的房子，皆興奮不已迫不及待地想要發泄積累了整個假期的欲望，頓時與狀態癲狂的秦懷戰到一處，粉臂玉肌，臀波乳浪，披頭散髮，汗流浹背，酣暢淋漓，難分難捨。

    一開始，爽透了的兩人還以為秦懷也是饑渴難耐，不停地夸「老公厲害」，「求老公饒命」，到後來他的不顧一切讓她們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但被激活「慾壑難填」而且爽到動彈不得的她們也只有「捨命陪君子」了。後來還是豐腴了一圈的校友表姐給她們解了圍，平地已成乳鴿的她，這幾天都過着睡去醒來不離操的生活，着實被錘鍊了一番。今天是逮着空去請假了，沒想到一回來就看到了活色生香的春宮動態圖，還被卷進救場的火海，不過，她樂得如此。秦懷徹底虛脫了，幾乎昏迷過去，三女也好不了多少，一起睡死過去。

    秦懷所經歷的四女，除了鳳姐以外，其他都不是處女。玉姐姐給了即將談婚論嫁的負心人，校友表姐給花言巧語的工友大叔騙炮了，而鳳姐閨蜜則是被鄰居耍流氓強迫着要了一次。身體被他征服的女人對他沒有半點隱瞞，而他對這些過程細節頗為變態地由他重新上演了一回，怪癖特異。

    經過這次瘋狂放縱之後，秦懷一度對幾女變得頗為收斂，多有迴避，有些「談虎色變」的意思。但他對那些沒有「交流」過的女生就不一樣了，頗為熱情來者不拒不說，還不時勾搭一下他有感覺的，打趣逗笑，投其所好，出賣色相，還真讓他上手了幾個，被一些猜到結果的人宣揚了出去，一時間整個學校「滿城風雨」，但凡與他走得稍近的女生，都有被貼上「秦懷女友」標籤的風險，讓許多女生對他避之不及，也有對他好奇不已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才可以如此風流，放蕩不羈？

    學校之外，玉姐姐和校友表姐的出租房附近，也有給秦懷拋媚眼的女子，估計是被他出入時換着模樣帶人的壯舉吸引到了，或者是還沒有太被注重的隔音效果出了簍子？有好幾個呢，但是年齡就比較大了，幾乎都是少婦一級的角色。秦懷終究沒有忍住，吃了窩邊草。她們戰鬥力不是嫩草可以比擬的，經驗也是頗為豐富，大膽主動熱情，各種操作都相當熟練，風騷放浪，他也曾在名器里銷魂。因為不知道不關心也不問對方的年齡，秦懷甚至與歲數不在他母親之下的女人做過，那種異樣感受讓他瘋狂。不論是算作偷吃還是純粹的**，和成年陌生人的「交流」讓他異常興奮，樂此不疲。秦懷不僅體驗了花樣百出，狀況萬變，也學會了避孕避病措施，相當重要實用。

    就像入行一樣，一旦開始，慢慢地在那方面有了越來越多的接觸深入。網吧里的小網管讓他體驗了一把廁所激情，鄰居的姐妹花堪稱一絕，偶爾出去買瓶水也能艷遇一番。他的眼睛成了自動探測器，時刻準備着發現邂逅。

    這一學期，他不曾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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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