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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書網 -> 軍事小說 -> 涼先生的命中相思然後就沒有再說話。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那晚他幾乎大手筆的拍下了所有的東西,交接貨的時候他又是親自去的,專門去看那幾件被密封的箱子籠子,看到最後,好像還很失望。
像是要找什麼東西,卻又沒找到的樣子。
那晚,傅涼離開後不久,司奪還真在拍賣場邊上見到了一個女的,準確的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臉上都是灰,就是一雙眼睛特別亮,像星星。
杏眼大大的,眉梢一抹紅,帶着幾分魅惑。
後知後覺的司奪才反應過來,傅涼說的場上的女人是什麼,原來他是把那個小女孩當成了被拍賣的。
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傅涼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反常的包下了大半個場子的事,所以司奪記得特別清楚,對那個小女孩也有幾分深印象。
「六七年前的監控還能調出來嗎?」司奪問了一句。
他覺得那個小女孩和今天這位有些像,但那麼多年了,一下子倒不是能立刻清楚的回憶出來。
懷着幾分好奇就問了一句。
監控了能。
他挑了挑眉,「這倒是意外。」
他大致說了一個準確的時間,還有位置,是正對會場的那個攝像頭,監控小哥手指如飛的打在鍵盤上,一兩分鐘之後,屏幕便已經一劈兩開,出現了兩個畫面。
先前顧相思進地獄的動態還保留,一遍一遍的重複,另一半黑屏的下一秒已經出現了人物。
拍賣會開始前很熱鬧,已經有人在熱場了。
不斷有人進來坐下,但最前面的一排位置始終空着,司奪記得傅涼那次來的比平時晚,好奇問他,對方說了一句出去買了點東西。
他到現在都不知道傅涼那傢伙出去買什麼東西。
想到這,司奪拍了一下監控小哥的肩膀,「等會傅涼出現的時候,你暫停一下,將監控轉到他出現的那條走廊那邊去。」
小哥點頭:「好。」
說話的當兒,便見一個穿黑衣服的俊美少年出現在畫面內,他嘴裏還叼着一根煙,點着了,插着兜從走廊那邊慢悠悠的走過來。
一股邪肆隔着屏幕都能感覺到。
傅少過去還挺騷~
監控小哥心裏這般評價了一句,卻是沒讓司奪提醒,自己自覺的動手將監控切到了那條走廊上。
司奪拖過來一把椅子,坐下,從煙盒裏敲出了一根煙,點上,還給那監控小哥讓了一根,對方接了。
捏着煙,吐了一口煙霧,司奪視線落在屏幕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邊走廊的盡頭是男士洗手間吧。」
監控小哥按了回放,監控里傅涼還沒有出現,他將煙點着,手離開了鼠標。
「對,從這條走廊也可以直接下去,一直到一樓。」
三分鐘後
屏幕里終於出現了一個人,不過不是傅涼,是那個很像顧相思的小女孩,這一對比,不是像了,而是,就是一個人,一雙眼睛特別出神。
監控小哥也發現了,他笑着看了一眼司奪,「司少,您記憶真好。」
「那是,本少見到好看的女人都是過目不忘的。」
「」
「不過,以後不行了,我得看我媳婦兒。」他吞雲吐霧一會。
監控小哥呵呵了兩聲。
屏幕里小女孩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神色焦急,往洗手間的位置跑,撞了一個人也沒停下,到門邊的時候,她進去,忽的頭又半伸出來,冒出來一雙眼睛,水汪汪的。
正從煙盒捏煙的少年冷不丁被撞了一下,煙盒掉到了地上,他彎身去撿,手剛碰到煙盒,一聲軟軟的「對不起」就飄進了他的耳朵。
「嗒--」一聲,到手的煙盒又掉到了地上。
他也不撿了,直起身,探究的目光對上對方了那雙眼睛,她渾身上下就露出來一雙眼睛,含着銳利和警惕,卻被偽裝成毫無攻擊性,小貓似的。
傅涼後牙槽緊了緊,他頗有幾分興致的去逗弄對方,「哎,我剛在裏面解了褲子。」
話出來,帶着少年的惡趣味。
司奪噗嗤一笑,罵了一句,「悶騷狗。」他又轉頭去看監控小哥,抬了抬下巴,嗤笑,「看吧,傅涼這傢伙以前可比我還惡劣,第一次見面的小姑娘就這麼調戲人家。」
監控小哥咬着煙,就提了一句,「傅少不玩。」
不玩啥,女人唄,潔身自好到可怕。
他吸煙,打架,說下流的話,他會的很多東西或許上不得台面,但就倆字,不玩,不傷害別人,不墮落自己,不沾不該沾的東西,他就是一個值得被肯定的人。
他在地獄的那些年,比他年紀大的,比他年紀小的,周圍同圈子裏的人誰都玩的很開,就這位,追他的不少,上到比他大一輪的熟女,小到十五六歲的世家小姐,他一個都沒讓近身。
司奪換了一個姿勢,坐着,「這話沒錯。」
他也沒玩過,沒別的原因,就是覺得沒意思,提不起來興趣,現在他也慶幸,辛虧他沒玩過,要不然,他都不好意思面對他媳婦。
眯着眼,繼續看着屏幕。
隔間門露出來的那雙眼睛帶着懵懂,似是沒聽明白少年說的意思,她只是單純的重複一遍,「我當然知道你剛在裏面解了褲子。」
上廁所嘛。
而傅涼被則是成功的被懟的沒話說。
他罵一句,「小東西!」
彎腰撿起了煙盒,打算走,剛轉身,想到了什麼,他又回頭,邪肆一笑,「我今晚上喝的茶有點多。」
言下之意,他還會過來解!褲!子!
小女孩杏眼眨了眨,沒說話。
「走了。」他拿着打火機的手揚了揚,心情好像很好。
「別走。」
她喊他,聲音軟軟的。
少年回頭,眉梢揚了揚,倒像是知道她會叫住他似的。
「怎麼,有事啊,你進到裏面就算了,還想勾我進去?」他壞壞一笑。
「不是。」
杏眸轉了一圈,女孩,「我疼」
挺委屈的。
傅涼從煙盒裏摸出來一根煙,送到了唇邊,咬着,打火機摩擦了兩下,有風進來,沒點着,他也索性不點了。
抬了抬眼皮,對方還是那可憐的小眼神,他斂了斂眸色,問,「哪疼?」
「肚子。」
「吃壞東西了?」問出口,他就嗤笑了一聲,自己也真是閒的了。
「不是。」對方搖頭。
因為就露出來一雙眼睛,還有額頭,搖頭的動作幅度不大,倒是有一縷黑髮散下來。
於是,在驚訝於那小乖孩有一雙好看的眼睛之外,他又發現,女孩還有好看的頭髮,黑色,很自然的顏色。
「你怎麼知道不是?」他很有耐心的問。
杏眼眨了一下,「我好長時間沒吃飯了,所以,不可能是吃壞了肚子,而且,我會醫術,也查出來不是。」
傅涼語氣驀的一沉,「好長時間沒吃飯,是什麼意思?」
小小年紀,還鬧絕食?
真是慣的。
這要是他家的,非得好好管教不可。
「沒飯吃。」杏眸垂下。
「嗯肚子又疼了,還有我褲子血」女孩叫了一聲,到最後已經是哭腔了,隔着那麼遠,傅涼都能看到女孩眼裏霧蒙蒙的。
肚子疼
血?
少年拿着煙磨了磨牙根,眼睛一眯,臉變了好幾個顏色,最後變成黑的,他咬着牙,半天憋了一句,「在這等着。」
轉身走了。
「哈哈哈」司奪吸着煙,笑的上氣不接下氣,「你說他這運氣得好成什麼樣,人小姑娘第一次來月事就讓他碰上!」
監控小哥也笑:「傅少倒是少見的熱心。」
司奪嘆了一口氣,「都是緣分啊,不過,要是這位今天沒帶個孩子過來,說不定她和傅涼那傢伙還能成呢,我搭線,肯定沒問題,可惜啊,人家已經成家了。」
「司少你就是瞎擔心,傅少這兩年雖是變得溫和了,但骨子裏什麼調子怎麼也不會變,狼經過多長時間也不會變成貓,他上一個女人了,自己就會動手吧,結婚了也能給人家搞離了。」監控。
司奪看他,「以前跟着那傢伙混的?」那麼了解他。
「跟了傅少一段時間,受傷了,就退下來了。」
「背上那道疤?」司奪又問。
「對,差點死在手術台上,現在,就是想混吃等死,再娶一個媳婦過日子我就樂呵了。」
監控里傅涼提着兩個袋子回來,司奪沒繼續問,視線轉到了屏幕上。
少年的臉自始至終都是冷黑冷黑的,這次回來,咬着的煙已經點着了,一口一口的,吸的很兇。
好看的眉間有幾分煩躁。
他將一個袋子放在了水池邊,另一個袋子遞過去,沒進去隔間,「拿着。」
小手伸過來,接過去,軟軟的問了一句,她低頭看了一眼,「這是什麼?」
靠!
「你他媽的拿老子沒脾氣是吧!」少年踢了一腳牆面。
杏眸委屈,「不就問一句嗎,凶什麼凶!」
然後對方就把眼睛收了回去。
「咣--」一聲,進去裏面,關上了隔間的門。
女孩消失在了畫面之內。
少年站在原處沒動,一根煙吸完他又點了一根,他忍着脾氣,悶了倆字,「出來。」
「」沒人吭。
「是肚子不疼了,還是想血盡而亡。」他咬着煙,眼睛危險的眯起。
果然,這話落了沒幾秒,隔間的門就被重新推開,靠近洗手台的門邊又露出來一雙眼睛,很大,也夠乾淨。
委屈巴巴的。
少年的心狠跳了一下,「不是會醫術?月事都不懂,還給我委屈上了,嗯?」
顧相思抿了抿唇。
丫的,教訓個屁啊。
不過,死不了就行。
少年看了一眼時間,嘴角勾着煙,也沒再繼續訓人,半斂着眸子,「裏面那包東西上有說明,自己拾掇好,等會我讓人給你拿件褲子,換上,外面台子的袋子裏面有吃的,還有熱奶茶,喝了,肚子就不那麼疼了。」
「聽見沒有?」他勾着喉嚨問了一句。
「哦。」
「大點聲,跟貓兒似的」
「知道了。」哼哼!
少年打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過了沒多久,又有一個人出現,男的,拿了一條褲子還有內褲送到了洗手間,那人沒進去,放下就走了。
隔着屏幕,司奪差點笑噴,罵了一句,監控小哥則是好奇的問了一句,「司少,現在傅少身邊還沒有人吧?」
司奪忍着笑,「怎麼了?」
「那你注意點,別讓這兩位碰見了,沒準傅少還真可能給人搞離了。」
「不會吧,我可知道,咱們這位地獄的另一位主子可是沖發一怒為藍顏,百具屍體運過來,如此大手筆,就為了查一個傷她男人的幕後黑手,如今,更是親自現身,動手解剖,這情分一看就不淺,而且,人家夫妻倆還有一個快兩歲的孩子。」
司奪又點了一根煙。
監控小哥往後靠,瀟灑一笑,「那可不一定,某個時候,咱們這位傅少有五官沒三觀。」
司奪勾唇。
顧相思抓過來褲子還有內褲,臉一黑,那傢伙是存心來膈應她的吧。
這一看就知道是男款,褲子就算了,內褲是什麼鬼!!
但那時卻是不得不換上。
況且,她到底也是沒有那麼多男女禁忌。
半個小時以後,她換好衣服出來,洗了一下手,將洗手台上面的袋子拿過來,喝了一口那杯奶茶,一股暖意頓時出現,肚子果然不那麼疼了。
她躊躇了一會,在和那個少年道個別,還是直接離開之間猶豫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去前面看一眼。
她知道前面場子裏有一場拍賣會,看那個人好像能使喚動地獄裏的人,所以她猜測那個人應該是地獄的小領導,應該會在前面拍賣會場裏吧。
她只是抱着試試的心態,想着找不到的話她就走了,結果還真讓她找到了。
上千人的會場,人雜,但她一眼就瞧見了那個坐姿懶散的少年,嘴角噙笑,彼時,他正低頭與旁邊的人交談,修長的手指捏着一根香煙。
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她沒立刻走,就躲在門後邊,看那人拍下一件件叫出了天價的商品,身邊有人經過,話語間談起的那個人就是少年。
她伸着耳朵聽了一句,說是台上的拍賣師是位美人,那位少年為人包了半個場子不過是為了搏美人一笑。
然後,她就沒再看他,走了。
倆人的片段結束。
司奪指了指屏幕,「這是,誤會了?」
監控小哥:「好像是。」
司奪嘖了一聲,「那時候地獄裏後台幾乎是清一色的都是男人,陡然出現一個小丫頭,還幾天沒給飯吃,也怪不得傅涼猜測那小丫頭是要被拍賣的人,結果,自己把自己給埋了。」
畢竟。地獄裏以前也是有拍賣人這種情況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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