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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書網 -> 軍事小說 -> 腹黑王爺的小毒妃測試廣告1 「咿呀」一聲,柴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強烈的陽光照射入內,驅散了黑暗。讀書都 www.dushudu.com
顧曦貞盤腿坐在地上,在陽光下,眯了眯眼。
人高馬大的荷姑,走到房門口,雙手叉腰,趾高氣揚的說,「出來。」
顧曦貞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眨着眼睛,適應着陽光,對其的話充耳不聞。
「叫你出來,聽到沒有關了幾天,成聾子了嗎」
顧曦貞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道,「大清早的,誰沒把狗籠子拴好,吵吵鬧鬧的。」
「你說誰是狗」
「誰承認誰是。」
顧曦貞接的不緊不慢,神情慵懶中帶着一抹褪不去的貴氣,哪怕窩在柴房裏,也倨傲不散。
「顧曦貞,你敢這麼對我說話我看你是沒吃夠苦頭拿棍子來」
荷姑氣急敗壞的接過小廝遞上來的棍子,大步走進柴房內,揚起手,就狠狠打下。
但這一次,她並沒有如願。
顧曦貞纖細的手輕巧的接住了棍子,奈何她如何用力都壓不下去。
「哎呀,膽子大了竟然敢反抗」
「反抗」
顧曦貞抬起眼,烏黑的瞳仁在金色的陽光下,反耀出一抹刺目的鋒芒。
「我身為顧家大小姐,而你只是一個奴才,何來反抗二字有的只是這個。」
她手握棍子,從地上起身,手腕翻轉,硬生生將棍子從那隻胖手裏扯了出來,然後一棍子打在了對方頭上。
「砰」的一下,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你、你、你竟然打我」荷姑摸着額頭的鮮血,滿臉的不可思議,趾高氣揚之中,不可磨滅的蒙上了一絲懼意,卻又十分不甘心的說,「我可是大夫人身邊的人」
「大夫人」
顧曦貞一手拿着棍子,在另外一隻手裏敲打着,嘴角泛着冰冷刺骨的微笑。
「我娘去世已久,我爹並未續弦,所以這顧府之中,何來大夫人你這奴才,滿口胡話,欺上瞞下,肆意毆打顧府大小姐,罪不可恕,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扔出顧府。」
「你以為你還是顧家大小姐嗎你以為你可以讓他們聽你的話嗎」荷姑捂着額頭,從地上起來,「來人,把她給我綁起來,拖去大廳」
守在門口的小廝聞言,快步進來,拿起門邊的繩索,是真的要將顧曦貞綁起來,拖走。
「你們真要這麼做」
顧曦貞並無懼意,她眉眼輕佻,烏黑琉璃的瞳仁中,續滿了一層寒霜。
「你們可得想清楚,不管怎樣,我都是這定國公府的大小姐,而她只是一個奴才。就算我今天殺了她,也不過是死了一個下人罷了」
這話讓小廝們想起她先前的那樁事,向前的腳步,就此停住。
「哼,好大的口氣,有本事,你試試呀」
荷姑滿臉不屑,誰知下一刻,她就看到顧曦貞拿起捆綁柴火的繩子,朝她走來。
荷姑想起她剛才的那一棍子,腳步不住的往後退,「你要做什麼」
「你馬上就知道了。」
顧曦貞在她身前蹲下,嘴角輕揚,露出甚是親和的一笑,荷姑看在眼中,卻陡然升起一層恐懼,背脊的發麻讓她本能的要逃走,可是下一秒,就被顧曦貞扣住的腳踝。
「想跑呵」顧曦貞五指纖細,看似是盈盈一握,可不管荷姑怎麼掙扎都無法逃脫,「晚了。」
「啊」
荷姑發出一聲悽慘的尖叫,引來了外頭路過的下人們的注視。
不多時,他們就看到被關押了數日的顧曦貞,踏出柴房大門,右手拎着一根長繩,往外走去。荷姑則被捆成一隻豬,屁股着地,頭頂還冒着灰煙,被拖着往前走。
這舉動立刻引來了更多人的觀望,讓平日裏在府中趾高氣揚的荷姑顏面盡失,一邊威脅那些下人不准看,一邊又對顧曦貞說,「你最好立刻放了我,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我可還真不知道,不如你帶我瞧瞧」
「你給我等啊」
荷姑話未說完,顧曦貞右手五指輕微用力,那手中的繩子表層燃起一道極淡的光亮,直通捆綁荷姑的繩網,僅是眨眼,剛才還在嘴硬的荷姑突然間發出悽慘的尖叫。
「救命,奴婢錯了,快停下,求你了。」
荷姑大喊大叫,全無平日裏的趾高氣揚,顧曦貞嘴角微勾,手指一松,包裹荷姑的淡光就散了。
顧曦貞手指掏掏耳朵,漫不經心的問,「你剛才說什麼」
荷姑的頭髮微微豎起,臉色也灰撲撲的,仿佛是被電擊一般,她哆嗦着肥胖的身軀,求饒,「大小姐,奴婢錯了,求你放了我吧」
「等我玩夠了再說吧」
顧曦貞繼續往前走,每走一段路,淡光就亮起一次,荷姑就尖叫一回。
她纖瘦從容的身材,和荷姑肥胖顫抖的身軀,在陽光燦爛的顧府,成了一到很稀有的景象。
在一些人的指指點點當中,有人搶先一步將這件事告訴了顧家如今的主子。
「老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跟着荷姑的奴婢看見荷姑竟然被那般對待,一路小跑,衝進了前院的會客居。
「什麼不好了沒看到王爺在此嗎成何體統有話好好說」
顧鳴掌心一拍桌子,儼然有一家之主的氣勢。
他是顧曦貞生父顧顯最小的弟弟,自顧顯三年前失蹤後,顧鳴就住進了顧家。
為了將整個顧家納入囊中,三年時間,他更換了不少顧府的人,如今整個定國公府上下,幾乎有一半是他自己的人了。
「是,是這樣的,大小姐正拖着荷姑往大廳走來。」
「說什麼胡話曦貞怎麼可能拖得動荷姑」
「誰說拖不動的」
門外出其不意的響起了顧曦貞的聲音,以及一個巨大的黑物,被人從外面,丟進了大廳中央。
荷姑肥胖的身子在拋物線的慣性下,落地的時候,在地上滾了幾個圈,一直撞到了大夫人王氏的腳邊,才停下。
王氏一驚,低頭一看,訝然道,「荷姑你、你怎麼」
荷姑滿臉是血,衣裳狼藉,嘴巴里還被塞着厚厚的一把柴火,嘴角已經磨破了皮。
「這是誰做的」
荷姑是王氏身邊的陪嫁丫鬟,如今被人傷成這樣,自然火大。
「我。」
顧曦貞大膽的承認,跨步走進大廳之中。
目光輕掃一圈,嘴角微微上揚,充滿了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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