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三面顏的威士忌組（10）

披薩到了。

由於這間公寓裏擠了7個人，松田陣平點了三份不同口味的大裝披薩。

「說起來，如果是無關人士，過了今天他們的記憶會怎麼樣？」

松田陣平在上北幻的盤子裏放上一塊披薩，上面綴滿了西紅柿片和菠蘿塊。

「嗯……」上北幻滿意地接過盤子，「大概會自動合理化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吧，例如說同時認識降谷零、安室透和波本的人，會自動把他們三個的記憶合到一個人身上。」

被綁着的人豎起耳朵。

上北幻用筷子夾起披薩，上面熱騰騰的芝士流心拉成幾道長絲。

「用筷子吃也太奇怪了……」松田陣平嘀咕一聲，也取來一雙筷子，「那他們仨不就暴露在組織眼裏了嗎？」

「諸伏老闆早就暴露了，問題不大；赤井先生也脫離了組織，前段時間還死了——現在看起來是假死，」

上北幻挑剔地把芝士里的青椒挑出去，「為什麼還有青椒？」

「嘖，沒注意。」松田陣平正在用筷子投餵安室透1號，「你不愛吃就挑出去。」

「太多了。」上北幻說，又挑出兩小塊青椒。

「我也不怎麼喜歡青椒。」安室透1號抗議。

「那安室大人是想我幫您也挑青椒嗎？」松田陣平露出陰森森的微笑。

「不、不用了。」安室透1號識相屈服於暴躁同期的威壓下。

「那我呢？」降谷零也端着兩杯飲料過來了。

「你？」上北幻瞳孔地震。

「你也想天然卷幫你挑青椒？」

兩隻金毛都這麼依賴天然卷？

你們純潔的同期關係什麼時候變質了，我怎麼不知道？！

「我是說，根據你們所說，我還潛伏在組織里呢！」降谷零捂臉，把飲料放在桌子上。

「你最好祈禱組織里的人沒有發現降谷零這個身份。」上北幻嘴裏塞滿披薩，含含糊糊地說，「波本和安室透問題不大，降谷零最好別讓琴酒他們知道。」

「否則一旦合併……」

「嗯……」降谷零臉色沉重，「我也不能確認有沒有被那群烏鴉發現。」

「不過在過去的二十來年中，我確實沒有接觸過組織，也從未聽說過關於這個組織的任何傳聞。」

「想想很奇怪不是嗎，降谷警視？」上北幻把空盤子端給松田陣平，「再來兩塊。」

「等一下。」松田陣平把最後一口披薩塞進安室透一號的嘴裏，才接過盤子。

「奇怪？」嚴肅板正的警視皺眉。

「明明晉升速度在正常職業組裏也算快的，但真正的黑暗卻從來接觸不到，」

上北幻眼巴巴地盯着松田男媽媽，「這幾年組織鬧出的動靜可不算小，你卻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沒和他們接觸過。」

「就好像是——」

「有人刻意地隔開了我和組織。」降谷零懂了。

「沒錯，而且有這個動機和能力的，大概也只剩——」

「了解組織、身在組織的波本，以及有着一個金毛黑皮發小的蘇格蘭了。」

「蘇格蘭……」

降谷零神情複雜地看向綠川影。

綠川影抬頭微笑。

「哪怕是信息最少的萊伊，也推測出了不少真相吧。」上北幻看着松田陣平往盤子裏又放了兩塊披薩，「我要青椒少的那塊。」

「那麼……」降谷零轉頭看着粉發研究生，「同位體如果受傷了，合併後本體是否有影響？」

「不愧是zero，一下子就問到了重點。」

一直聲稱自己無辜的綠川影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