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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書網 -> 都市小說 -> 重生七零:假千金被糙漢嬌寵了樓夜一時間沒有說話,盯着於月抿抿唇。
男人的長相是極具攻擊性的,劍眉星目,挺鼻薄唇,下顎線凌厲硬朗。
平時不苟言笑,渾身的氣勢從不收斂,任誰看見都想退避三舍,可現在這人看着她的眼神溫柔多情,整個人都軟和了。
於月記得第一次見到這人的情景,她從青州狼狽地離開,下了火車就見到了接人的他。
那時她們還是陌生人,樓夜看她的眼神冷冰冰的。
因為這個初始印象,雖然嘴上沒說,但她一直很怕他。
直到過年他們在青州才有所改變。
後來她們的關係發生了變化,男人雖是個冷臉人,但是行動上卻貼心仔細,把她照顧得十分妥當,似乎走到一起並不是什麼難事。
熟悉了之後她沒那麼害怕了,他也是個尋常人。
樓夜沒有催她回答,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過了半晌,於月斂眸問:「救我於水火,我看你做英雄有什麼不對?」
她沒說完,樓夜的臉都黑了。
「難不成換個人救你,也是個腳踏七彩祥雲的蓋世英雄?」
樓夜嘴巴里酸啾啾的,很不想承認他在吃那些莫須有的醋。
「沒有假如,救我上來的只有你而已。」
「我就是想知道換個人你也會這麼想麼?」他左手搭在膝蓋上,坦誠道:「是沒有假如這事,但我就是想知道」
於月看着他執拗的臉,緩緩把醫藥箱的蓋子拉下來,扣好。
「你是」她靜靜看着他的眉眼:「吃醋了麼?」
樓夜「啊」了一聲,有些不知所措地揉揉鼻子:「怎麼可能,我會跟莫須有的人吃醋麼,我就是問問。」
「不過得虧是我來了,換個人你們倆上來都費勁。」
「以後你出來義診還是我陪着吧。」
「」聽他一臉理所當然,盧正欣捂着肚子都快笑抽了。
沒吃醋,沒吃醋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要吃醋了還不得把天捅個窟窿?
這小月亮到底從哪兒找了這麼個活寶?
張紅芳也有些傻眼,她算是明白為什麼於月很少跟學校的男同學接觸了。
家裏有這麼一位,誰敢啊。
今天說話,明天他就敢找上門。
於月原本因為疼痛而泛紅蓄淚的眸子,清凌凌地看着他,眼底神色複雜。
這人平時不是多話的,要不是心虛,怎麼可能來來回回說了這麼多。
樓夜見她不說話,不由坐直了身子,像是等待宣判的病人。
「我還以為他真這麼死心眼啊。」盧正欣眼尖,看到細節,小聲道:「他左手都快把褲腿攥爛了。」
張紅芳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果然如此。
「你別壓着我的肩膀呀。」因為她的動作,盧正欣身上像是多了一座大山,下意識往前一步,腳尖踢到門邊的鋤頭。
鋤頭應聲倒下,砸在門檻上。
「」
對上院子裏看來的兩道目光,盧正欣訕訕地收回腳,而後做賊心虛地乾咳一聲:「我是想來問問小月亮,要不先把石膏打了?」
於月原本有些緊繃的神經忽然鬆懈,看了眼旁邊滿臉慶幸的男人,她點頭說:「好。」
盧正欣趕緊去端石膏了,張紅芳覺得樓夜同志估計想動手了,不然也不會看到她們兩個就笑得一臉陰鷙。
「我去幫忙。」張紅芳麻溜跟上。
「你晚上還要換一次藥。」於月看着她們倆的背影消失在轉角,「我幫你換。」
樓夜眼底帶着些許錯愕,像是感覺到什麼,他一言不發看着於月。
小姑娘額角的汗沒那麼多了,最痛的還是腳踝扭傷,有盧正欣給她按摩塗藥,現在已經緩解了許多。
對上她清明的眼神,他沉默片刻,方才道:「現在要回房間躺着嗎?」
於月扯了下嘴角,她搖頭:「我等欣欣過來。」
可能是因為嚇到了,她現在有點頭痛,想回房拿點藥丸吃。
樓夜看了她一會兒,直接在她面前蹲下,「上來,我背你回屋。」
於月沒有動,他就保持原姿勢。
院子裏風大,她在這容易着涼。
最後,於月妥協,俯身趴在他厚實寬闊的肩背上。
樓夜左手扶着膝蓋緩緩起身,右手扶着小姑娘的細腰。
任由於月乖巧地趴在他背上。
他還不忘說:「其實我也沒這麼想知道了。」
於月沒有出聲。
膝蓋頂開門葉,樓夜把她背到炕邊,而後緩緩蹲下,讓她能坐上去。
盧正欣這次來得挺快,沒給兩人多少獨處的時間,「腿稍微彎曲一點。」她對好友說。
於月依言照做,等她幫自己打石膏固定傷處。
打石膏是為了限制活動,讓膝蓋能更快地恢復,得兩周後才能拆。
她看着盧正欣的動作,現在才發現一件很麻煩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她們要留下來義診,她帶的都是長褲,這樣如何換衣裳,現在這樣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換洗衣裳的時候喊我。」樓夜倚着牆邊,垂眸睨她:「我等你好點了再走,等你回家了是去上學還是在家休息,看你。」
他是希望小姑娘能回家休息,在學校還得爬樓梯,沒人能一直在她身邊照顧,他怕小姑娘不方便。
傷了腿,行動非常不便。
「到時候再說。」於月按了按泛酸的眼窩,「我有點困了。」
聽到她的話,男人自覺退下,盧正欣和張紅芳留在這給她處理傷處。
「小月亮。」她看了眼空無一人的門口,起身去把門關上,然後又回來,悄聲問:「是不是換個人你也會把他當成蓋世英雄啊?」
於月搖頭,神色間頗為苦惱。
「那你剛才怎麼不直接跟他說?」盧正欣追問。
張紅芳在一邊兒點頭,她看出樓夜同志十分在乎答案,褲子都抓皺了。
「一時間沒想好怎麼說。」於月有些愣神,真要說也說不上來,只有這人她才打心眼裏覺得是蓋世英雄。
「你看他剛才急成什麼樣了,雖然嘴上沒說,」盧正欣把石膏固定好,用濕毛巾擦擦手,坐在她旁邊,「但是他很明顯地吃醋了,當然,我也不知道他吃的哪門子的醋。」
「嗯?」於月從行李袋側邊摸出藥瓶,無奈地看着她們。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這麼覺得,明顯沒有其他人,他非得要吃醋,這也是她不理解的地方。
「還好吧?」於月好笑搖頭。
「這還好?看來樓同志很在乎你啊,就連莫須有的人都要吃兩口醋。」
「我們是夫妻,他當然要在乎我了」話還沒說完,對上盧正欣揶揄的目光,於月失了神。
「這不是一般的在乎,你心裏清楚的。」
「對對對,沒影兒的醋也要吃,一般人哪兒這麼大的醋性。」
「我看他不是在乎你,是把你放在心尖尖上愛啊。」
盧正欣覺得在現在這個年代,愛這個字有點太奢侈了。
她跟她男人就是媒人介紹的,相親認識,見過兩面。
她男人家給個幾十塊錢彩禮,他們倆的事兒就算是成了。
這種事太多了,尤其是農村,有些不管看沒看對眼,覺得對方條件不錯就答應,然後結婚。
她有幸遇到一個不錯的男人,雖然婆婆不怎麼樣,但是男人一心向着她,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非常幸運了。
於月可能家庭條件也挺好,她沉迷醫學,難得的是愛人也支持。
像樓夜這種,雖然長得嚇人,但條件好的,真的不多見,這種是香餑餑,給他介紹相親的真不會少。
盧正欣給她分析完:「你看看他要不是把你看得比他自己重要,能從工作了這麼多年的地方調動到市里麼。」
這意味着以前的關係,人脈都遠離了,以後用不用得上就兩說了。
「咱們家庭環境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也不一樣。」張紅芳往外看了一眼,知道這房間不太隔音,聲音一直不大,但還是謹慎地湊到於月耳邊說:「欣欣說得有幾分道理,你要是也對他上心,那就怎麼想的怎麼跟他說,別因為這個離了心。」
盧正欣在一邊狂點頭,對對對,她就是這個意思。
於月聽着她們的話,唇角微抿。
她只是不善於表達感情。
「小月亮,」盧正欣說,「一會兒我跟芳芳去做飯,就你們倆,你好好跟他說說。」
於月沾了泥土的外套已經脫了下來,垂眸看着門口的苕帚發呆。
她以前擁有的感情太少,以至於每一份感情她都很珍惜。
也許她真的可以安慰安慰他。
在她睡覺之前,盧正欣扶着她換了一套衣服。
她行李是在樓夜整理的,帶了不少衣裳,現在換了一身也不影響。
「我幫你洗吧,樓同志這手也沾不了水。」盧正欣又把她扶回床上:「等吃飯的時候我再喊你,現在也才十一點,村裏的人沒這麼早下工。」
知道她想去看診,盧正欣叮囑道:「沒有我在,你不要私自下床,如果骨折的地方移位了你知道後果的。」
於月乖巧點頭:「我都聽盧醫生的。」
「行。」盧正欣笑眯眯道:「乖,我去給你把衣服洗了哈。」
於月躺下,扯過被子蓋好,朝她擺手。
盧正欣出了房間,關上房門,拿着她換下來帶着泥土的外套和裙子去水井旁邊。
先用水把泥土沖了一遍,然後才浸到桶子裏,去找皂粉。
樓夜想接過來都被她打發走了。
「欣欣我跟你一起。」張紅芳端來一杯溫開水:「你忙了這麼久,喝口水。」
盧正欣手上滑溜溜的,她就着她的手「咕嘟咕嘟」喝了半杯水,然後滿足喟嘆:「還是我的芳芳貼心啊。」
張紅芳被她這麼一說,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樓同志呢?」她隨意看了眼四周。
「出去了,沒說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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