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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回激動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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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寶菱回到康福宮時,發現門前的侍衛里沒有了玉凌子,她心裏忽然空空的,有些失落。

    她忍不住又返回到永和殿,想來問個究竟。

    曾致見寶菱又回來找他,剛才受傷的心似乎得到了一些彌補,他有些歡喜地迎了上來,「寶菱,你怎麼又回來了,」

    寶菱微紅着臉,不知該怎麼問。曾致見寶菱這副模樣,很是好奇,還以為她想就剛才的那番話向他道歉呢,

    曾致走到她的面前,雙手輕輕搭在她的肩膀兩側,「寶菱,以後你不要再說讓朕納別的女子入後宮的話了,朕只喜歡……」

    他想說「朕只喜歡你一人」,可是寶菱卻後退了一步,他的雙手滑了下來。

    寶菱臉色緋紅,小聲地問:「那個侍衛……玉凌子,他怎麼突然不見了?」

    曾致怔愣,如菩薩的雕像一般。

    寶菱見曾致愣神,怕他多想了,便急道:「滿兒……滿兒喜歡跟他玩,他一走,滿兒會不高興的。」

    「你比滿兒更不高興,對麼?」曾致失神地反問道。

    寶菱發窘,支支吾吾地說:「哪有?」

    曾致眼眶有些紅,「你心裏對一個侍衛都如此惦記,就是不肯花一點心思在朕身上麼?」

    「不是,我只是……只是覺得他跟你大哥很像,就多留意了一點而已。」寶菱低着頭說。

    曾致就知道是這樣,知道她發現了這個侍衛與大哥曾珏的相似之處。他正色道:「玉凌子不會再當你的侍衛,朕封他為靖寧侯了。」

    寶菱驚愕地看着曾致,「那怎麼行,若我和滿兒以後想回靖寧府,怎麼辦?」

    「那就別回去!」曾致冷聲回道。

    寶菱被曾致這句話嗆得無言以對,她平復一下自己的情緒,又道:「您怎麼能把曾家的靖寧府賜給別人住呢?玉凌子只不過一個侍衛,您為何要封他為靖寧侯?」

    「你不是說,滿兒喜歡他麼,你也很留意他麼?朕就賜封他了,難道有錯?莫非朕安排他日日站在你的跟前,才是最好的安排,你才會滿意?」曾致挑釁地看着寶菱。

    「皇上……二弟,你變了。」寶菱避過他的眼神。

    「不是朕變了,是你太固執了,是你逼得朕如此!」曾致的聲音有些悲愴,聲量卻很大,責怪地看着她。

    寶菱見他這般說話,氣得跑出去了。

    「寶菱!」曾致見寶菱生氣了,又後悔說出剛才那番話,追了出去。

    他一路追上寶菱,然後從她身後抱住她,「寶菱,你別生氣,朕沒有怪你的意思。」

    寶菱拼命掙扎,曾致又不敢用力抱她,一下就被她掙脫出來了。

    寶菱一回頭,給了曾致一個重重的耳光,「休得無禮!」

    永和殿外面立着的一群侍衛及太監都看傻眼了,皇后竟然敢打皇上?這……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呀,這驚天的一幕竟然被他們看到了!

    曾致徹底被寶菱打懵了!他的心已沉到了谷底。

    他真心覺得自己是在找虐!

    寶菱意識到自己的舉止有些過了,「對……對不起,皇上,我……」她不知該怎麼道歉,扭頭跑了。

    曾致摸了摸自己疼痛的臉,立在原地,他此時不是臉上疼痛,而是心裏痛。

    此後一個月,曾致都沒再來康福宮。他只讓宮人們每日去康福宮看看情況,回來再稟報給他。他得知寶芬每日都去康福宮,他哪怕有心想去看一看寶菱,也都不敢去了。

    他不曾想到,這一日,寶菱竟然領着寶芬來永和殿找他。

    曾致見寶芬哭哭啼啼的,以為是怪他沒有給她名分,怪他那日強要了她。他心煩意亂,自己本該為自己犯下的錯擔責任,可他真的沒有辦法喜歡上寶芬,他心裏每日想的只有寶菱一人。

    若他給了寶芬名分,卻不理她,這豈不是如同將她打入冷宮?這樣對她則是更大的傷害。

    正在他煩悶地不知如何是好時,寶菱走到他的面前,感慨地說:「皇上,您不能再對寶芬置之不理了,寶芬她……有了!」

    曾致沒聽懂,納悶問道:「有什麼了?」

    「你說有什麼了?她肚子裏有了你的孩子!」寶菱看着他,生氣地說。

    曾致嚇得差點從龍椅上跌了下來,他穩了穩身子,驚慌失錯地看着寶菱,再看看寶芬,「怎麼會……這樣?」

    寶菱想不明白曾致怎麼能如此忽視一個與他上過床的女子?哪怕他當時是認錯人了,可是事實無法改變,他總不能一直逃避吧?便正色道:「您要了她,她怎麼就不會懷有身孕?您是皇上,難道敢做不敢當?」

    曾致腦袋發麻,窘迫地看着寶菱,「寶菱,不是這樣的,朕只是一時……一時無法接受。」

    在一旁的寶芬聽曾致說他無法接受,便撲通一下跪在了曾致的面前,「皇上,您若一點兒都不喜歡我,我也不敢強求。可是,如今我身懷龍嗣,您可不能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啊!」

    曾致心裏一直把滿兒當成自己的孩子,聽說現在他有了自己親生的孩子,他竟然有些迷茫,好似寶芬肚子裏的孩子與自己實在沒有太大的關係。

    可是,一想到那日與她的纏綿,他又不得不承認,寶芬肚子裏的孩子與他有着密切的關係,他確實有了自己的親骨肉!

    寶菱見曾致還在迷糊,就更加生氣了,「皇上,您應該接寶芬入宮,給她個名分!好讓她在宮裏靜心養身子,順利將皇嗣生下來!若您一直這樣不理她,她生下來的皇嗣也會被人瞧不起,難道這不是在丟您自己的臉麼?」

    曾致撐着腦袋,頭痛欲裂,見寶菱這麼逼着他,他只好硬着頭皮道:「好吧,寶芬你先回去,明日朕就下旨冊封你。」

    寶芬聽見曾致說要冊封她了,她終於可以做他的女人了,頓時激動地不知該說什麼好,只是磕了個響頭,趕緊回去了,因為曾致說讓她先回去,她不敢再賴在這裏。

    寶菱朝曾致福了福,也要退出去。

    「寶菱!」曾致叫住了她。

    寶菱回頭,「還有何事?」

    曾致起了身,走到寶菱的面前,呆看了她很久很久。寶菱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皇上有什麼話,快說吧。」

    「即便朕要給寶芬名分,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你和滿兒在朕的心裏,永遠是第一位的。」

    寶菱卻朝他溫柔一笑,緩緩道:「謝皇上厚愛,但是,我和滿兒明日就要出宮了。我知道,您如今有了寶芬和孩子,應該也不會攔我的,即便想攔我,也不可能攔得住一輩子,不是麼?您將靖寧府賜給了玉凌子,那我和滿兒就住皇宮後門的嘉寧府。離皇宮也近,您想要看滿兒,也很近便。」

    曾致知道,這一日遲早要到來的。沒想到,就是今日,寶菱要帶着滿兒離開他了。

    「你早就下定決心了,對麼?」曾致憂傷地問道。

    寶菱淡淡一笑,點頭,「我希望待寶芬進宮了,您能對她好一點,她比我溫順,比我會體貼人,而且……她心裏有您,只有您!」

    「可是……朕的心裏只有你,寶菱!」曾致鄭重地說。

    「你這時是這麼想,等寶芬來了,希望您和她好好相處,慢慢地您就會喜歡上她的。而我呆在這宮裏,只會給您添堵,不是麼?」


    曾致失神怔愣,絕望地道:「好,走吧,走吧……」

    寶菱見曾致終於沒有攔着他,朝他莞爾一笑,輕快地走出永和殿。

    她才走到門口,就聽見裏面「哐當哐當」響了好幾聲。

    寶菱嚇得又回頭跑進去,只見曾致整個人斜靠在桌前,地上杯盤狼籍,一堆奏摺還有玉璽都掉在了地上。

    寶菱趕緊過來扶曾致,「皇上,您……沒事吧?」

    曾致有些眩暈,寶菱將他慢慢扶上龍椅,再給他倒上茶水,遞給他喝了幾口。

    曾致緩了緩神,長吁了一口氣,輕聲道:「寶菱,你帶着滿兒去靖寧府吧。去靖寧府,過你夢寐以求的日子。」

    「靖寧府您不是賜給了玉凌子麼?」寶菱不解。

    曾致看着寶菱,看着這個他喜歡發這麼多年的女人,最終仍然得不到的女人,良久良久,他苦笑道:「你去了就知道了,你想怎麼處置他都行,他都會聽你的,他什麼都會聽你的,他……,寶菱,我對不起你……」

    寶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您哪有對不起我?您對我和滿兒一直細心照拂,這次我們要走了,您也不要太牽掛,把心思都放在寶芬和您自己的孩子身上吧。」

    曾致看着眼前如何也得不到的寶菱,懇求地說:「若你知道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怪我麼?恨我麼?」他心裏一直因沒有將玉凌子就是曾珏這件事告訴她,感到深深地愧疚與自責。

    寶菱聽得雲裏霧裏,以為他只是因為她要走了,心裏傷感才說這些話而已,便道:「我怎麼會怪你、恨你呢?」

    曾致極少見寶菱對他如此溫柔,他知道,她要走了,也不會再說什麼氣他的話了。

    這一別後,她還是他的嫂嫂,他哪怕是皇上,也仍是她的叔弟。自此以後,他對她,連一句想念的話都不能說。

    哪怕兩眼相望,也不許含有情感,否則,那就是他對兄嫂的褻瀆。

    曾致竟然滿眶眼淚,全是不舍的眼淚,「寶菱,從明日開始我就不能再叫你寶菱了,還需叫你嫂嫂。今日這一別,我就再也不能喜歡你了,再也不能了……」

    寶菱就在他的身邊,他突然起身站了起來,將寶菱緊緊擁在懷裏。

    寶菱想到他終於看開了、想通了,他從明日開始要叫她嫂嫂了,她沒有推開他,就由着他放縱一回吧。

    寶菱在他的懷裏一動也不動,曾致摟着她,卻一點兒真實感都沒有,哪怕她此時就在他的懷裏,他仍然覺得她離他很遙遠很遙遠。

    「寶菱,你一定要原諒我,無論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原諒我,好麼?」曾致摟着她喃喃地說。

    「好。」寶菱輕聲地答着,她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知道答一個好字是不會錯的。

    曾致越覺得這般摟着她不真實,就摟得更緊些,好想將她融化,把她融化在自己的心裏。

    可是這般緊摟着她,他的血液慢慢沸騰起來,渾身的神經末稍都緊繃起來,呼吸極度侷促。他突然猛地放開了她,盯看了她一陣,極力壓抑地說:「你……走吧,快走吧。」

    寶菱搞不懂他到底是怎麼了,聽他這般說,就後退了幾步,然後快步走出了永和殿。

    曾致戀戀不捨地看着她的背影,一下癱坐在龍椅上。

    他若不讓她趕緊走,他怕他真的會什麼也不顧忌,會瘋狂地去吻她、會不顧她的掙扎去要她、會強行佔有她。

    他的理智告訴自己,這樣不可以。他只能叫她走,趕緊走,遠離他的視線,這樣他的血液才能慢慢冷卻下來,他體內強烈的欲、望才能被澆滅。

    *

    次日,曾致並沒有來送寶菱與滿兒。他只是命人用皇家步輦送他們回靖寧府。

    他的理智告訴自己,最好不要再出現在她的面前,否則他怕自己不小心一聲令下,不讓寶菱走了。

    因為曾致沒有出現,寶菱與滿兒順利地到了靖寧府。

    這一路上,她還在想,該怎麼打發玉凌子呢?曾致說的那句「他都會聽你的,他什麼都會聽你的」到底是什麼意思?玉凌子已是靖寧侯,她總不能讓他與自己同住一府吧?

    反正現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先去了再說。

    來到靖寧府,她發現裏面很多佈置都恢復了當年離開靖寧府的模樣,一股濃濃的熟悉感、親和感撲面而來。

    滿兒吵着要去後花園的池塘釣魚,寶菱就讓隨她一起來的宮女陪滿兒去玩。她自己則先回明澈軒看看。

    來到明澈軒前,她發現門竟然是微微開着。

    她輕輕推門進去,發現正廳里全都恢復了當年她與曾珏的裝飾與擺設。這是誰佈置的?曾致派人佈置的麼?可是那些人又怎麼會知道她與曾珏當年的情景?

    她再走向書房,還未進去,卻遠遠地看見一人坐在書桌前。

    這個人略低着頭,微蹙着眉,手裏緊握毛筆在認真地畫着什麼,他細黑潤澤的發上束着嵌玉冠,上身着一件縷金繡花青緞袍,整個人顯得既高貴又風雅。

    這與她七歲時第一次見曾珏的情景一模一樣!

    寶菱知道,自己又是在幻想了。她無數次幻想她跨進這個書房,看到的都是曾珏坐在書桌前,低着頭微蹙着眉,在寫着什麼。然後,他一抬頭,看到是她,就揚起好看的唇角,朝她微微笑着,他的笑容是那麼純淨、那麼迷人、那麼讓人沉醉。

    今日,她又幻想了,她十分珍惜這個幻想的情景。雖然不真實,可她仍然不捨得讓這個寶貴又美好的景象消失。

    她立在門前一動也不動,就那麼一直看着他。

    果然,曾珏與她平時幻想的情景一樣,他抬頭了!他似乎感受到了這種灼熱目光的注視,他抬頭了!

    他緩緩抬頭,看着門前的人,寶菱?!他手裏的筆頓時掉在了寶菱的畫像上。

    他愣愣地看着寶菱,寶菱回來了?這是真的麼?他剛才一直在認真地憑着想像畫寶菱的像,寶菱竟然就到真的他的眼前來了?

    寶菱看到曾珏看向自己,嗯……這次幻想的與平時不太一樣,他竟然長鬍子了,淺淺的胡茬,顯得他更加成熟更加風雅了。他看她的表情也不一樣,不是微微笑着,而是驚喜與驚愕。

    寶菱怕這樣的幻想消失得太快,便道:「子珏!」

    曾珏倏地一下,站了起來,然後突然向她跑了過來。

    「寶菱!」曾珏一下將寶菱擁在懷裏,磨着她的耳鬢不停地叫着,「寶菱!寶菱!」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他近日因思念寶菱,都無心剃鬍子了,胡茬磨着寶菱耳鬢,寶菱不但不覺得疼,只是覺得這次幻想比任何一次都要真實。

    平時她幻想的情景,他都是不會說話的,怎麼這次幻想的他竟然會說話了?

    「子珏,這次你要呆長一點時間,不要每次都那麼匆匆地就消失了。」寶菱埋首在他的脖頸里,貪戀地說着。

    「我不走了,再也不走了。」曾珏緊摟着她,深情答道。

    寶菱抬頭,吻着他的胡茬,再吻着他的唇。她的幻想中,每次在他們激吻時,他都會突然消失。

    這次,她希望他呆的時間能長一些。

    曾珏見寶菱這麼熱烈地吻他,他騰出抱她的雙手,來捧着她的臉,痴痴地回吻她。

    越來越纏、綿,越來越激烈。

    寶菱沉迷之時,突然意識到,這次激吻,他竟然沒有消失!不但沒有消失,他還更加用力地吮着她的唇。他的胡茬磨着她的下巴,這是真實的觸感,微疼又酥麻的觸感。

    寶菱離開了他的唇,傻傻地看着他,甜蜜地笑道:「子珏,你這次怎麼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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