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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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氏對白錦繡比對自己還好，自己也是梅氏的親生女兒，不過是嫡次女，難道差別就這樣大嗎？白錦嫻的心裏嚴重的不平衡，回來一定要找父親好好的說道。可是想到父親冷酷的臉，白錦嫻打掉了念頭，還是算了，等到祖母從廟裏祈福回來，告訴祖母，讓祖母給自己評評理。

    白錦嫻的心裏也有了主意，上了馬車一起到了太師府。在門口的時候，不得不說梅氏的眼光還真的是好。眾人紛紛注視着白錦繡，風髻露鬢，淡掃娥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風卷葡萄帶，日照石榴裙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真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梅氏見到眾人都看着白錦繡，連忙的給眾位夫人介紹白錦繡，白府的嫡長女，白二小姐白錦繡，此次宴會過後。京城的第一美女，該數白府二小姐白錦繡莫非。

    在回府的馬車上，梅氏笑着拉着白錦繡的手，「繡兒，你知道母親對你的用心良苦嗎？」說完不經意的注視着白錦繡。白錦繡微微的笑着，「母親，您對繡兒很好，繡兒會放在心上，等到以後繡兒好好的回報母親。」梅氏輕柔的撫摸着白錦繡的烏黑長髮，「繡兒，也許你現在還不清楚母親的心意。

    可是母親真的是為了你好。好了，今日禮部尚書的夫人跟着我誇讚着你，對你很滿意，你自己有想法了嗎？」這是在提醒着白錦繡，可是白錦繡跟着孩子一樣的，對着梅氏撒嬌。「母親，人家才十三歲，不着急，母親，您就讓女兒在您的身邊多陪着您幾年，好不好？」

    說着還纏着梅氏的手臂，真的是拿着白錦繡沒有辦法。「繡兒，娘知道您是一個好孩子，可是現在你大姐馬上要議親，你也要抓緊。」白錦繡見到梅氏時候沉思什麼，蔥蔥玉指輕輕的在梅氏的眼前晃悠，「母親，您到底想什麼，不是跟着您說不礙事了嗎？再說了，有父親在，母親就放心好了。」說着白錦繡燦爛的笑着，臉上的酒窩顯得更外的明顯，像彎彎的月牙。梅氏被白錦繡給鬧的心煩，不去想這些事情。

    回去再說，白錦繡倒是一直纏着梅氏說着笑話，梅氏也是拿着白錦繡沒有辦法。誰讓白錦繡的性子招惹自己喜歡，沒有辦法。回到府里，梅氏依舊和白錦繡一起，也沒有理睬二夫人，至於府里的三位小姐就更別談，孟氏氣呼呼的盯着白錦繡和梅氏，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當家主母就可以看不起人。

    心裏可是恨着她們母女兩個人，等到老祖宗從廟裏祈福回來，可是要好好的跟着老祖宗說，孟氏才是不害怕。到了晚上的時候，白錦繡的父親，也就是白府的大老爺白文淵來到梅氏的屋裏。梅氏笑眯眯的去給白文淵脫着衣裳，只是白文淵的臉色似乎不太好看。

    梅氏的心裏有些的害怕：「老爺，您這是怎麼了？」白文淵輕輕的開口：「你為何今日要帶着繡兒去太師府？」這是在質問着梅氏，梅氏低聲的開口：「老爺，妾身難得做的不對嗎？繡兒如今也十三了，也該議親。今日妾身帶着繡兒去太師府，還有不少的夫人跟着妾身提着親事，希望娶繡兒回府。

    老爺，不是一件極好的事情。難得妾身做錯了嗎？」白文淵輕聲的嘆着氣，「不是你想的不對。只是繡兒現在還小，我本想多留着繡兒幾年在府里，而且你知道嗎？你今日就不應該讓繡兒如此的打扮，京城對繡兒倒是議論紛紛。我不想如此！在京城風頭太過勝，對繡兒來說，不是一件好事情。

    夫人也該清楚才對！」白文淵的話似乎是在提醒着梅氏，梅氏呢喃道：「妾身知道錯了。」見到梅氏一副認錯的樣子，白文淵輕輕的摟着梅氏：「好了，你別這樣。我也是為了你好，我寧願繡兒平凡一些。可以過着平凡人的日子，你對繡兒的好，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這是我在萬寶樓給你買的釵子，你瞧着喜不喜歡，要是不喜歡的話，明日我讓小廝去給你換。」

    白文淵從懷裏拿出兩個釵子放在梅氏的眼前，梅氏羞澀的說道：「多謝老爺！妾身很喜歡！」心裏的開心之情，溢於言表，白文淵笑着，「夫人喜歡就好，為夫也就放心了。」不過就在白文淵要拿着釵子給梅氏插在頭上的時候，小菊突然的在外面喊着：「老爺、夫人，不好了，二小姐落水了。」

    可是把白文淵嚇得不輕，趕緊的衝到外面，着急的問道：「什麼，二小姐落水了，那你們趕緊的去把二小姐給救上來。」跑來這樣遠告訴白文淵有用處嗎？小菊趕緊的說道：「啟稟老爺，現在二小姐已經是被救上來，只是暫時的昏迷不醒，奴婢特意的來告知老爺和夫人。」

    「那麼現在二小姐怎麼樣了，有沒有去請着大夫？」面對着白文淵的逼問，可是把小菊嚇得不輕。趕緊的跪在地上，「老爺，老爺，饒命，奴婢把二小姐扶到床上，趕緊的來通知老爺和夫人，所以還沒有來得急請大夫，還請老爺贖罪！」說着小菊連忙對着白文淵磕着頭。

    後面的梅氏也跟着出來，白文淵氣呼呼的開口：「白府養着你們這些奴婢有什麼用處，二小姐落水昏倒了，你應該趕緊的讓人請着大夫來。找我和夫人有用處嗎？趕緊一邊閃閃。」說完白文淵立馬着急的來到白錦繡的閨房，「小菊，趕緊的起來，讓管家派人請大夫來，快去，要是晚了，老爺可是要發火了。」

    小菊聽完梅氏的話，立馬踉踉蹌蹌的起來去找管家請大夫來。不得不說白文淵還是很疼愛着白錦繡，隨後梅氏也來到白錦繡的閨閣。輕輕的安慰着白文淵，「老爺，您就別擔心，繡兒吉人自有天相，會有老爺的保佑。」梅氏在安慰着白文淵，可是白文淵的心裏不放心。

    說着低着身子等着白文淵的發話，白文淵苦笑着：「但願如你說的，繡兒吉人自有天相，好了，你趕緊的起來。派人去找大夫了沒有？」「老爺，您就放心好了，妾身已經是派人去請大夫來了，馬上就應該到了。」說着梅氏連忙的給白文淵端着一杯茶，白文淵一直坐在白錦繡的床前。

    緊緊的注視着白錦繡，似乎好久沒有如此近距離看着白錦繡。上一次還是白錦繡周歲的時候，時間真快，一轉眼十二年過去了。想到這裏，白文淵的心裏多少對白錦繡有一些的愧疚。不過梅氏這個母親真的對白錦繡很好，白文淵的心裏也多了一些的舒心，很快大夫請來了。

    下人也離開了，屋裏就剩下白文淵和梅氏。大夫輕輕的給白錦繡把脈，可是大夫遲遲沒有開口說話，臉色也是很蒼白。白文淵淡淡的盯着大夫，梅氏着急的問道：「大夫，我女兒身子怎麼樣了？」大夫有些躊躇，白文淵輕輕的開口，「我女兒到底怎麼了，但說無妨。」既然白文淵如此開口，大夫輕輕的開口，「二小姐的身子可是經不得水，以後還請白老爺多注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