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書籤 | 推薦本書 | 返回書頁 | 我的書架 | 手機閱讀
趣書網 -> 都市小說 -> 陰司代言人readx; 人生常有無常之事,淵源只在命定之人。
有時候一仔細琢磨,所有的事情都是命,但幸虧小爺我不是認命的人,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辦,還有三個女人沒有碰,所以,我度過了難關,闖了回來。
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張滄桑的老臉,離我非常非常的近,近到我能清楚的看到他額頭上的皺紋。
接着,我就感到我的嘴唇有些濕潤,一個蠻靈活的東西貼在我的嘴唇上,不停蠕動,瞬時,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這離我很近的老頭兒正在親我。
當場我的那個小心肝就碎了,麼的,我被一個老頭兒非禮了?而且,這老頭兒我還認識,就是月老。
顧不得多想,我用力挪過手臂,狠狠推了他一下,沒想到,月老這廝好像比我更加驚恐。
老頭兒眼睛差點瞪了出來,慌張的喊道:「詐……詐屍了!臥槽!嚇死老子了!」
眼神一轉,我就看到站在旁邊的姜子牙正在以極高的速度原地旋轉,一道道光點從他手中的拂塵噴灑出去,就跟那種旋轉的鞭炮一樣,喜感十足。
再一看旁邊,還是那些令人討厭的蝗鳥,數量少了很多,不過,依然大約有四五千隻盤旋在我們的身邊,不停的向我們發起猛烈的攻擊。
不知道為什麼,見到月老,見到姜子牙,甚至於見到那些蝗鳥,我都特別的欣慰,剛才那種失去的感覺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底,我太喜歡這種現實的感覺了,我太喜歡這群彪呼呼的人了,我太喜歡這個世界了!
月老還處於慌亂的狀態,看我眼睛亂轉,他惶恐的問我:「你是人是鬼?」
我微微一笑,輕輕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老頭兒,我果然沒白交你倆這個朋友,你們果然沒放棄我!我當然是人了!」
月老慌張的說:「我……因為我不會老薑那種群攻的法術,所以我才沒事兒練習個人工呼吸啥的,兄弟,你都死了一個多時辰了,而且,你知道你有啥變化麼?」
雖然我讀書少,但我也知道一個時辰相當於兩個小時,我死了兩個小時了?
我問:「我有啥變化?」
月老吧嗒了幾下嘴巴:「你剛才中了蝗鳥的毒,然後你瞬間老去死亡了!」
我中毒了?不會吧?怎麼可能?我身上也塗了泥巴啊?
月老:「你體質差,渾身傷腫,有些泥土結塊掉落了!然後我倆親眼見到你變成了老頭子死去,可是,你現在又變回來了!」
我微微一笑:「山人自有良緣,先不說這個,你趕緊幫幫老薑的忙,我看他德行頭暈!」
正在此時,一口蝗鳥的毒痰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當時就蒙圈了,臥槽,剛回來難道又要中毒?菩提老祖可是說了,也就救我這麼一回,再出現這種情況他也沒能力管我了!難道我又特娘的要死了?
月老也是哀傷的嘆了口氣,然後用手輕輕合上了我的眼睛!
半分鐘後,我依然緊閉着眼睛等死,但是,似乎我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和剛才死之前那種昏昏欲睡感覺不同的是,此時的我倍兒興奮,倍兒有力氣,估計把蘇菲菲、刁則天、劉倩放在我面前,我能把她們辦的死去活來十多次!
沒錯,哥們兒我上火了!
火燒火燎的!
這時,又一發毒痰砸在了我的身上,我驚訝的發現,我火氣更大了一些,已經到了關口。
趕緊撩開月老的胳膊:「我沒死!你離我遠點,不然小心我把你辦了!」
月老很識時務,蹭的一下站起身子:「你沒事兒?你中了毒沒事兒?不對啊!剛才你中毒可是死了啊!」
我心裏也挺納悶的,但是我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高速旋轉的姜子牙終於停了下來,哇哇哇吐了幾口之後,衝着月老說:「你頂一會兒,我受不了了!」
月老驚慌的看了看我,然後也像模像樣的旋轉起來,手裏的長線迎風飛舞,分外妖嬈。
姜子牙又吐了一陣後,疑惑的問我:「臥槽,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被蝗鳥毒死又活過來的人!」
我木訥的回應他:「我好像……不怕這種毒了,不過有點兒奇怪,這毒砸在我身上讓我有一種活力四射的感覺!」
姜子牙不動聲色朝我下身看了一眼,然後張大嘴巴驚叫道:「世上竟有如此奇妙之事,果然是有大福緣。」
我本想跟他吹吹菩提老祖的事情,但眼下也不是時候,索性,我掏出腰上的電棍,慷慨激昂的對姜子牙說:「老爺子,該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姜子牙凝重的點了點頭:「也好,你既然連它們最致命的毒液都不怕,那自然沒什麼危險了,你注意別被啄到,那嘴巴比刀子還快!」
我按下開關,看着電棍冒出的電光,冷笑道:「我就不信有不怕電的動物,你瞧好吧!」
姜子牙暴喝一聲,再次拿起拂塵嗖嗖嗖的射出各種光彈,再不顧我。
然後,我再次看到了那隻被我的假光彈射中的倒霉的蝗鳥,這鳥似乎對我的情況也是頗為詫異,就連看我的眼神也不經意間流露出一種這孫子是特麼怪物的意味,俗話說,莫裝逼,裝逼遭雷劈,我肯定不會拿着電棍去跟那些體格健碩的蝗鳥比劃,於是,我再次把目光放在了它的身上。
輕輕走了兩步,離姜子牙和月老約有半米的距離,這是我進入這片樹林之後做出的最勇敢的行為,還好,一切安全,我似乎還處於姜子牙和月老的射程之內。
那隻倒霉的蝗鳥看出了我的狂妄,憤怒的嘶吼了兩聲,頓時,這廝附近圍過來幾十隻蝗鳥,然後,這群蝗鳥就像發瘋了一樣朝我沖了過來。
幸好,姜子牙和月老還算靠譜,這群莽撞的蝗鳥瞬時死在了二人的攻擊之下。
那隻倒霉的蝗鳥更憤怒了一些,再次嘶吼,又飛過來幾十隻蝗鳥,當然,同樣免不了被姜子牙和月老滅掉的命運。
如此反覆了大約十多次,終於,倒霉的蝗鳥有些驚慌了,而且,再也沒有蝗鳥聽從它的指示,現場的情景出現戲劇性的轉變,所有的蝗鳥,除了它,全部轉移到了我身後的方向,去正面攻擊姜子牙和月老二人,這群傻鳥也不是徹頭徹腦的傻,他們分工明確,調度有致,倒是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攻勢。
此時的我,大約已經離開月老、姜子牙二人十五米的距離,這個點很奇妙,我再多走出一步,就會走出姜、月二人的火力範圍,我再退後一步,手中的電棍就會失去它的用處,所以,我囂張的站在這裏,指着那隻蝗鳥說:「逗逼,你過來!」
蝗鳥冷冷的看着我,忽扇着翅膀,時不時的嘗試吐我一口毒痰,可小爺我壓根就不怕,反而衝着這隻蝗鳥吐起了口水。
biubiubiu,雖然我不怕這毒痰,但我依然靈活的躲開,然後,向敵人發起噁心的攻擊。
大約十多分鐘後,這傻鳥快瘋了,這期間,我中了幾次毒痰,但我只是那麼輕輕的擦去,然後費力撫平我心中的燥熱,僅此而已,但是我那裹雜着尼古丁的痰液吐在它的身上的時候,這廝明顯受不了了。
隔了一會兒,這鳥暴躁的蝗鳥忽然發出一種和之前完全不同的嘶鳴聲,雖然我不懂這些傻鳥鳴叫的具體含義,但區別我還是能夠感覺出來,之前的嘶鳴類似於一種命令,而現在的聲音更像是一種呼喚。
命令可以拒絕,因為選擇太多,呼喚不可抗拒,因為情義無價。
果然,大約有三四十隻健碩的蝗鳥從我身後的方向飛了過來,聚在了這隻倒霉鳥的旁邊。
這三四十隻蝗鳥特別的不同,他們身上都或多或少有着傷痕,翅膀,頸部,頭部,腳步,多多少少都有舊傷,我瞬間意識到,這些鳥是經歷過無數殺戮的鳥,和其他那些橫衝直撞送死不已的傻鳥截然不同。
倒霉鳥又換了一種聲調和這三四十隻交流了一番,然後,這三四十隻鳥就好像瘋了一番,陰森森的向我靠了過來。
而且,這次他們改變了策略,這三四十隻鳥就像是一個團隊一般,配合默契,層次分明,已一個完整的隊形向我緊逼。
它們的目的很明顯,它們是在找時間的節點,再找月老、姜子牙攻擊的間隔,那個相對安全的時間。
不對,那隻倒霉鳥很不對,首先,雖說這群傻鳥有些靈智,但終歸是原始的本能行為而已,可這隻傻鳥似乎已經超出了本能的犯愁。
在我的印象里,這隻傻鳥從來沒有進入過月老、姜子牙的攻擊範圍之內,這是其一。
這隻傻鳥能夠呼風喚雨,雖然在很多蝗鳥不聽它的指揮之後,這廝仍然能夠招來幾十隻死忠,這是其二。
瞬時,我想起了姜子牙的那句話,要想制服這群衝動的鳥類,只有制服它們的首領。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隻身材弱小的傻鳥,很有可能就是這幫牲口的頭兒!
那三四十隻久經沙場的老將終於找到了月老、姜子牙的攻擊規律,然後,趁着二人攻擊間隔那短暫的時間衝進了射程圈,然後,他們排成豎直的扇形,朝我沖了過來。
我很想用電棍電死他們,但是這電棍算是我唯一有威脅的手段,如此輕易暴露,那就有點兒太沒水準了。
於是,我趁着渾身上下都是力氣,猛地掄起電棍,朝着第一隻衝過來的蝗鳥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叮的一聲,電棍砸在了蝗鳥的頭上,我的手一麻,電棍險些脫了手,不過,那隻身經百戰的蝗鳥也好不到哪去,只見它眼中露出一絲不甘,然後晃晃悠悠就摔在了地上,撲騰了兩下翅膀,然後昏死了過去。
一擊得手,我繼續開掄,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而且,這些傻鳥每吐在我身上一口黃痰,我的力氣就會多一些,就好像開了外掛一樣,我無比神勇,命中值還出奇的高,不到十分鐘的功夫,三四十隻蝗鳥就全部被我拍在了地上。
身後的姜子牙誇獎我道:「你這人就是賤,不死一回不使出真手段,是不是受虐上癮?」
我臉色微紅,不做解釋,然後,我舉着電棍,用挑釁的目光看向那隻倒霉鳥,意味很明顯:孫子,爺我的功力雖然糙了一些,奈何不了你們,但小爺我一身的力氣,掄也輪死你!
這鳥終於被我氣得失去的理智,仰天長嘯了一聲,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朝我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