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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上省長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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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上省長施壓

    不一會兒,一桌豐盛的飯菜就上齊全了,桌子上也分別擺上了一瓶紅酒、兩瓶白酒,每個人的面前都擺着三隻玻璃杯,高腳杯中斟了半杯紅酒,另兩隻玻璃杯中分別是一杯白酒和一杯飲料,酒桌上水陸具程、美酒盈樽。

    「來,我建議大家先一起敬我們朱省長一杯,感謝朱省長今天百忙之中能夠抽出時間來參加我們市府的防汛工作會議,向我們市政府的工作提出部署和要求。」張德旺看看差不多了,便舉起一杯白酒站起來號召大家給省長朱永勝敬酒。

    在張德旺的提一下,眾人不約而同的舉杯齊刷刷站起來,朱永勝舉着酒杯做了個簡單的開場白,然後所有人都是脖子一揚,很豪爽的幹掉了一杯酒。

    接下來,在張德旺的暗示下,朱永勝自然成了酒桌上的主角,所有市里和區裏的領導從大大小輪流舉着酒杯過去向朱永勝和常秘書敬酒,一時間房間裏馬屁亂響、笑聲朗爽,看着這幫人那溜須拍馬的樣子,劉海瑞很是反感。儘管很反感,但是這種場面對他來說已經是司空見慣了,這也是官場中常見的現象,沒什麼奇怪的。反倒是等大家敬酒之後,吳敏發現劉海瑞並沒有什麼舉動,就沖他狠狠使了個眼色,瞥了一眼他空空的酒杯,那意思不言而喻,當然是讓他去給省長朱永勝和秘書敬酒。

    沒辦法,儘管很反感這些,但是既然身在這種環境中,劉海瑞也只能迫使自己來適應這個環境,等大家敬酒之後,朱永勝吃了兩口菜,劉海瑞倒了一杯酒,端起酒笑眯眯的走到了朱省長身邊,微微弓着身,極為畢恭畢敬的笑着說道:「朱省長,我敬您一杯。」

    「好,好,好。」看着劉海瑞將酒杯已經舉了過來,朱永勝一連說了三個好,接着舉起一杯酒,和劉海瑞輕輕碰了碰,象徵性的抿了一口。

    人家朱省長抿了一口,但是劉海瑞只能硬着頭皮幹掉。看着劉海瑞那低聲下氣的樣子,一旁的張德旺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冷笑。朱永勝看着劉海瑞喝完了酒,笑呵呵地說道:「海瑞同志到底是年輕人啊,好酒量,好酒量。」

    張德旺接着朱永勝的話笑着說道:「朱省長,你和小劉沒喝過酒吧,小劉可是海量啊,我和劉副市長加起來都不是小劉的對手。」

    朱永勝笑呵呵地說道:「好,好,既然能喝,小劉今天就多喝點,難得大家能歡聚一堂,工作的時候認真工作,放鬆的時候好好放鬆,我經常聽金書記說起小劉呢,年輕人,幹勁足,工作能力又強,好好干,將來是你們幾個的接班人啊。」朱永勝一邊開着玩笑,一邊指了指張德旺、劉廣坤和吳敏三個人。

    劉海瑞尷尬的笑了笑,又添滿了酒杯和常秘書碰了一杯酒,這才回到位子上坐了下來,趁着朱永勝和張德旺幾個人談笑的當口,劉海瑞趕緊吃了幾口菜,墊吧了一下肚子,過了一會兒,又舉起一杯酒敬向了張德旺,畢恭畢敬地說道:「張市長,我敬你一杯吧。」

    劉海瑞敬酒,張德旺自然是要給面子的,笑呵呵的端起了一杯酒迎上去,和劉海瑞象徵性的碰了碰,也學着朱省長輕輕一抿,然後說了兩句明褒暗貶的話糊弄了過去。

    劉海瑞放下酒杯,趁機當着省長朱永勝的面向張德旺提出了防汛資金的事情:「張市長,您看防汛資金,能儘快給我們區里解決一下嗎?現在防汛工作面臨的資金壓力比較大……」

    還不等劉海瑞說完,張德旺就有些不悅的瞥了他一眼,接着呵呵笑着說道:「現在是喝酒時間,工作的事情下去再談,等下去了我給財政局王局長打聲招呼,你找王局長協商解決吧,現在先不談這些。」說着話,張德旺殷勤幫朱省長點了一支煙,就將劉海瑞提出的要求給搪塞而過了。

    劉海瑞簡直是鬱悶透頂了,這不是只讓牛耕地不讓牛吃草嗎?今天在會議上一個勁兒的拿滻灞區在防汛工作上面臨的形勢做例子,要求滻灞區在防汛工作上要如何如何的,這資金不到位,困難根本沒法解決。想到這裏,劉海瑞甚至有點懷疑這老東西是不是今天開會時故意叫自己過來的。

    這頓飯吃的劉海瑞心裏很沒底,本來就很鬱悶,結果更鬱悶的事情還在後頭呢。秘書董潔和其他區領導的隨從坐在一桌,自然成了那幫大男人戲弄的對象,幾個大男人爭相輪番和她喝酒,董潔原本也是趁着這個機會想和其他幾個區里領導的秘書認識一下,畢竟在機關單位工作,多認識一些同行對自己的工作還是有很幫助的,可以向這些老前輩請教一些做秘書的學問,結果她這種來者不拒的態度,就讓幾個大男人有點變本加厲,一個勁兒的慫恿着她喝酒。

    酒這種東西很奇怪,剛開始喝時,會覺得辛辣刺鼻,難以入口,但是等喝過了兩三杯,開胃之後,再接着喝,就會有不一樣的體驗,喝道最後,甚至就會沒什麼感覺,跟喝礦泉水沒什麼區別了。

    查一查歷史書就會知道,很早以前人類社會是沒有酒的,因為據說當時我們中國人的祖先很早就意識到了酒這種東西使人昏沉意亂,頭腦不清醒。後來有昏君因貪酒好色而導致政荒民怨及至亡國的歷史事實證明了這一點。所以,說小一點於個人修心養性無益,說大一點對建設文明的小康社會有害。有誰會認為一個動輒通過喝酒來「助興」、「增加感情」、「搞好關係」的民族和社會是一個步入世界文明行列的民族和社會麼?

    有人說喝酒能夠「助興」。也許剛開始是高興的,但高興了再喝,難免忘乎所以,撩起了不高興的另一面(人心中的情緒永遠是相對而存在的);且酒這東西是不知不覺就醉人的。於是有很多人因為喝而打架罵人說粗話而不自知,甚至釀成悲劇;

    能「增加感情」、「搞好關係」?所謂的感情都因為喜愛某種事物並有求於它們。而搞好關係也是想通過關係來使自己得利。俗話說,酒肉朋友易交,知心朋友難求。交友靠的是真心,這種通過「酒」就可以「增加感情」、「搞好關係」的朋友果真牢靠麼?一想便知。

    先人早有關於喝酒「損德」、「亂性」的說法,即喝酒會敗壞人的德行、擾亂人的心性。有關研究表明喝酒會使記憶力下降,也就是對人的智力構成損傷。除了醫藥用酒之外,現實中我們看到的是許多試圖通過喝酒來「助興」、「增加感情」、「搞好關係」,而結果卻是事與願的事實:有人因酒成仇、親友反目,有人因酒傷身、亂情,。更不要說因酒引起的犯罪和交通事故了,這些,難道還不足以讓那些癮君子們醒醒麼?可偏偏很奇怪,喝酒卻成了人際交往中拉近互相關係一個必不可少的環節,尤其是在官場,已經形成了一種不同於普通人之間喝酒的一種全新的文化,俗稱官場酒文化。喝酒可以說已經形成了一種官場文化和潛規則,喝酒看工作、喝酒出感情、酒品就是人品,官場交往講究溫文爾雅,向來拿捏的含蓄,而酒文化又恰如其分傳達出些性情中人的意味,怎麼說酒宴上能有多少正經事呢,以酒為媒以宴席為平台,吃吃喝喝你來我往中,編織自己的網網,促進關係溝通感情皆大歡喜

    也正是因為抱着這樣的想法和態度,覺得和其他幾個區領導的秘書多喝幾杯酒,就能增進感情,拉近關係,以後可以在工作上互相幫助互相扶持,可以拓展自己的人脈關係。抱着這樣的想法,結果自然是在兩個多小時後飯局散掉的時候,董潔已經爛醉如泥的趴在了桌上,不過好在劉海瑞今天並沒有喝太多酒,因為和省長朱永勝以及市長張德旺這些政府派的領導在一起,喝多了容易胡言亂語,萬一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只能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酒局三後,劉海瑞跟着一幫喝的五道三迷的人擁簇着將省長朱永勝和市長張德旺以及副市長吳敏和劉廣坤送上了車。

    等大家都相繼離開後,劉海瑞這才悄悄的返回到了一號貴賓廳里,看着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的董潔,皺了皺眉頭,一邊嘴裏嘀咕着:「喝不了逞什麼能啊!」一邊上前去將身子軟成一灘爛泥的董潔扛起來,小心翼翼的扶着她離開了酒店。

    扛着董潔從市府招待所里出來,看看她喝的爛醉如泥不能自理的樣子,自己中午也喝了幾杯酒,肯定是不能開車了。那怎麼辦呢?劉海瑞站在太陽下面皺着眉頭琢磨了一會兒,只好拖着董潔那麵條一樣的身子走進了附近一家酒店裏,開兩個大床房,也準備下午美滋滋的睡一覺,等到了下班時間就回家去。

    媽的!這身子還真沉啊!劉海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董潔那軟綿綿的身子拖到了房間裏,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看着歪倒在床上的董潔,這個時候是滿臉通紅,頭髮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皺巴巴的,儘管那露出了大半截的白嫩大腿很能讓人浮想聯翩,但是劉海瑞這個時候卻沒有那方面的想法,畢竟董潔是區長董學東的女兒,而且二十多歲的黃花大閨女還沒結婚,和那些已婚女人不一樣,偶爾親熱一下還行,但要是接觸太過頻繁,萬一被這小妞兒喜歡上了自己,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嘛。這些小姑娘和已婚女人不一樣,已婚女人有自己的家庭和生活,不會因為產生了男女關係就會死纏着對方不妨,相反,很多已婚女人在外面找情人,最想找的就是那種不會對自己生活和家庭造成傷害的男人,她們需要的是生理上的滿足和心理上的愉悅,而不是愛人。但這些小姑娘不一樣,她們的人生經歷太少,容易在感情的道路上迷失自己,將感情看的太過重要,甚至會為了某個男人干出割手腕、上吊等荒唐之極的傻事。

    至於說董潔到底是不是那樣的女孩,雖然和她纏綿過幾次,但他並不是真正了解這個女孩。

    可是,老天總像是要和劉海瑞作對一樣,偏偏要作美,當劉海瑞強忍着那種胡思亂想的衝動,轉身走到房間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嘔』一聲,他本能的回頭一看,就見董潔突然感到胃裏一陣的難受,翻江倒海,似要湧出的感覺,從床上爬起來就捂着嘴巴,沖向了衛生間,『哐』一聲推開衛生間門就沖了進去。

    劉海瑞這傢伙有一個最大的弱點,那就是憐香惜玉,看到董潔那個難受的樣子,他急忙跟隨着董潔到了衛生間裏,害怕董潔會出事。劉海瑞經歷這樣的事情太多了,迫使他不敢大意,尤其是面對喝醉酒的漂亮女孩,劉海瑞感覺自己有責任有義務照顧好女孩,直到女孩躺倒床上平安無事為止,不然的話萬一出了什麼事兒,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了。

    董潔打開蹲便器的上蓋,開始急切的嘔吐起來,瞬間,一股特別難聞的氣味瀰漫在了衛生間不大的空間裏,那撲鼻而來的臭味讓劉海瑞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也就是因為自己喝酒了嘴巴和喉嚨里到處都有帶着酒味,所以才不會對董潔嘔吐出來的氣味特別敏感,如果是一個沒有喝酒的人去聞喝酒嘔吐的出來的味道,那一定比下水道的氣味還要難聞!

    看到董潔彎腰痛苦嘔吐的樣子,像被狂風爆雨擊打下的花朵,劉海瑞心中最柔軟的那個部位突然為之一動,挑動了他心裏那根疼愛女人的神經,於是他便不由自主走過去,將一隻大手握成半拳輕輕的捶打着董潔的後背,一邊輕輕捶打着她的脊背,一邊關心地說道:「怎麼樣?誰讓你今天喝那麼多呢!」

    伴隨着劉海瑞輕輕的捶打,董潔接着又連吐了幾口,雙手扶在馬桶邊緣上,低着頭平靜了一會兒,然後仰起那張紅彤彤的俏臉,這才感覺輕鬆了許多,抹了一把嘴角的穢物說道:「好,好多了,謝謝你啊!」

    看着董潔這個時候那有些狼狽不堪的表情,輕輕搖了搖頭,起身從洗漱台上拿了一隻玻璃杯接好了一杯涼水,遞到了董潔的手裏皺着眉頭說道:「漱漱口吧!」

    董潔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劉海瑞,也知道自己今天只顧着和幾個男秘書喝酒,這下倒好,喝了個爛醉如泥不省人事,反倒讓人家區委書記來照顧她這個小小的秘書,接過水杯喝了兩口,在嘴裏漱了漱吐了出來,順道按了下沖水按鈕,一股水流將她吐出來的污物沖了下去。

    看着董潔那嬌柔的樣子,劉海瑞皺了皺眉頭,忍不住發了句牢騷說道:「一個女孩子喝那麼多酒幹嘛!」

    董潔不好意思的偷偷瞄了一眼他,洗了把臉,一邊用毛巾擦着,一邊故意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裏?」

    「誰知道呢!」劉海瑞悶悶不樂的說道。

    董潔見劉海瑞對自己喝醉這件事好像是很反感,就嘻嘻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我喝醉了,你扶我來的?」

    「是呀,我這個領導要照顧你這個喝多了的秘書,不如乾脆以後你來領導我算了!」劉海瑞見這丫頭這個時候了還得意洋洋的笑着,就嘀咕了起來。

    「哎呦……」看到劉海瑞那無奈的樣子,董潔剛想走上前去跟他撒嬌,誰知道腦袋這個時候還暈乎乎的,身子一軟,要不是劉海瑞一把扶住,非得來個『狗吃屎』不可。

    「小心點,喝多了還得瑟什麼呢。」劉海瑞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扶着她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床邊,讓她躺倒在席夢思床上,劉海瑞還是像照顧那些喝醉的女人一樣,親自動手去幫她將腳上那雙精緻的涼高跟脫掉,讓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一下。

    董潔乖巧的讓劉海瑞把她秀美小腳上那雙精緻的涼鞋脫下來,正當劉海瑞皺着眉頭用手在鼻頭前揮了揮,剛一站起來,董潔隨手的用胳膊一勾,就勾住了劉海瑞的脖頸,然後最嚴密猛地說道:「看在你今天照顧我的份上,本姑娘準備好好報答一下你。」說着話,就把自己的嬌嫩紅潤的香唇遞到了劉海瑞的口邊,吐氣如蘭地說道:「你老婆不是懷孕了嘛,就讓我來代替她吧。」

    這是一個結實健康,擁有青春朝氣的女孩,身上有健美運動員的那種硬實感,同時,還有一種類似於籃球場的美女拉拉隊員的那種火熱感,說實話,這樣的女孩,劉海瑞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說心裏話,劉海瑞並不反感這個董潔,不但談不上反感,反而對董潔有一種深深的欣賞和喜歡,有種一見傾心的感覺,這種感覺,就仿佛逛商城突然對面裊裊婷婷走過來一位女孩,一眼就看上,幻想這樣的女孩要是睡到一起會是一種何等快樂的那種感覺,只不過礙於她與區長董學東的關係,他並不想主動去招惹她,但是這個時候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那就另當別論了!

    當董潔主動那嬌嫩柔軟豐潤的唇瓣緩緩的湊到劉海瑞的嘴巴上時,那種觸碰之間的柔潤,那種異性相吸的衝動,以及那種芬芳的鼻息,一下子讓劉海瑞的腦海里一片空白,隨之心神蕩漾。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男子漢大丈夫一生熱血行走江湖,到老了,倚在土牆根曬太陽的時候,回憶起自己還算平淡的一生,也許最遺憾的只有兩件事:第一件事,當日年富力強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可以賺一千萬鈔票的機會,由於種種原因錯過了!第二件事,恐怕就是當年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時候,沒有和那些漂亮女孩好好體驗人生最妙不可言的時刻。

    劉海瑞在對待女人方面,從來就沒有想要做過一個正人君子坐懷不亂,在這件事上他有一個原則,那就是水滸英雄的主題歌,『該出手時一定要出手!』女人就是拿來讓男人疼愛的,有的時候,佔有女人是一種犯罪,可是,有的時候,不去佔有倒是一種罪過!就像現在這個時候,董潔已經這麼主動的投懷送抱了,要是自己再不表示一下的話,那豈不是連禽獸都不如了!

    隨着董潔那嬌嫩的唇瓣輕輕的蠕動,劉海瑞在遲疑了片刻後,也主動的去索取,他慢慢的張開嘴巴,將董潔那在他牙關外輕輕拱動的小舌頭放了進來,隨即用舌尖去輕輕觸碰,兩條柔軟的舌尖每一次的碰觸,都會帶來一陣難以言說的刺激,使得他胸腔里那團屬於男人的火焰被完全引燃了,隨之,他的兩隻大手就開始不由自主的剝去美女秘書身上的衣物,今天的董潔穿着一身運動裝,給人一種很別樣的感覺,整個人談不上性感,但是卻散發着一種年輕人青春的張力,顯得很有活力。

    董潔的上身是一種帶拉鎖的品牌運動衫,拉鎖就像抹了蠟一樣好使,劉海瑞單手捏着拉鏈,輕輕往下一拽,「跐溜」一下,拉鎖就一下子拉到底,裏面的風景就一覽無餘,由於是夏季,天氣太熱,這件單薄的運動外套裏面並沒有過多的遮掩,頓時一件白色的胸罩就顯現出來,這是一件帶着運動風格的罩罩,既沒有蕾絲花邊,也不是很性感,將胸前兩隻大白兔包裹的嚴嚴實實,卻呈現出了一種很圓潤挺聳的視覺衝擊,劉海瑞就沒有再去剝開,而是隔着罩罩摸了上去,一種不一樣的感覺立即沿着指尖傳來,大小好像和自己妻子金露露的有一拼,底盤的面積不是很大,但是堅挺朝上,鬥志昂揚,男人一把手掌能夠蓋上去,但是,五個手指伸開,絕對是夠不到基座的皮膚的!

    「呃……」隨着劉海瑞的兩隻手在董潔胸前的堅挺上遊走,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忍不住發出了呢喃的輕吟,那條柔軟嬌嫩的小舌頭在劉海瑞的嘴裏快速的攪動着,像是要將劉海瑞吃掉一樣。

    聽着美女秘書從喉嚨深處發出了『渴望之音』,劉海瑞的喉嚨里也感覺有點痒痒的難受,但是男人肯定不會跟女人一樣發出那種天籟之音,只好玩真刀真槍的。隨即劉海瑞將董潔的白色罩罩向上一推,兩個可愛的大白兔就蹦跳着彈了出來,淡淡的暈邊,粉紅嬌嫩,小小的粉色**略微的有點下陷,就像一個紅豌豆被一半按到白麵團里,一半露出來一樣,這就是女人還沒有奶過孩子的標誌,一般來說,只要是奶過孩子的,**都是那種很凸出的。看着美女秘書那羞澀的**小突起,劉海瑞忍不住俯下身去,伸出了舌頭,一隻手握着大小適中白嫩如面的大白兔,用舌尖在上面輕輕的攪動了起來。

    「呃……」一陣觸電般的感覺頓時從董潔的胸前**之巔迅速的略過了她的中樞神經,使得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悶哼,緊接着,兩隻原本垂在身體兩側的小手,也輕輕的搭在了劉海瑞的背上。

    感受着美女秘書帶着醉意的動情反應,劉海瑞的心裏異樣激動,一邊在她胸前這兩個大小適中挺拔圓潤的大白兔上來回的舔着、親着,一邊努力的騰出一隻不願從大白兔上挪開的大手,沿着她光滑平坦的肚皮緩緩下滑,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愛不釋手的撫摸了好一陣子,然後摸索到了腰間,輕輕的拽住了褲子邊緣,緩緩的往下扒拉着……

    「不要……嗯……」董潔口是心非的發出一陣陣讓人熱血沸騰的嬌吟,做了點象徵性的掙扎和反抗之後,主動的抬起屁股,配合着劉海瑞的動作,讓他輕而易舉的就將褲子從她兩條細長光潔的**上剝落了下來,隨即,一片若隱若現帶着朦朧之美的風景便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劉海瑞眼帘之中。一條白色的鏤空蕾絲小內內遮擋着腿心處那片女孩子身上最為神秘的地帶,最中間的部位微微隆起,形成一個讓人熱血沸騰的完美弧度,在鏤空蕾絲中,黑色的絨毛若隱若現,一條淺淺的溝壑痕跡印於小內內的中間,大拇指大小的濕痕更是讓劉海瑞意識到此時美女秘書已經到春潮湧動的程度了。

    一般來說,未婚的女孩都喜歡白色以及簡練色彩的,已婚的喜歡花樣繁多的,各種色彩斑斕的。好像未婚女孩穿的很花哨了,顯得不莊重不嚴肅一樣!讓男朋友看到了,有點花心的嫌疑。

    當董潔的秘密花園完整的展現出來,還是讓劉海瑞驚愕了,雖然和她有過幾次親密接觸,但是在此之前還沒這麼細緻入微的觀察過她的秘密花園,這個時候看到它完整的呈現在自己眼前,讓劉海瑞不由得心裏一陣激動,只見它窄窄的、細細的,好像外圍還有足夠的皮膚相連,就像黃河的河床,河床的面積要比河本身大的多的多!一條縫隙,相比其他女人,其他的是滿月,美女秘書的是彎月,緊緊縮小的一條縫隙!很小巧,又很玲瓏;很溫婉,又很簡約,絕對不想好多人比喻的那樣,一大串的黑木耳鬱鬱蔥蔥的長出來!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粉色的嬌柔嫩肉,嫩的讓人心疼,像是雨後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周身漫着一層晶瑩的露珠,簡直誘人至極。

    「還等什麼呢?」董潔醉意朦朧地看着劉海瑞,那雙迷醉的眼眸中流露出無比渴望的目光,輕輕用那性感漂亮的小腳丫在劉海瑞的身上踢了踢,向他發出了愛的召喚。

    劉海瑞回過神來,終於是迫不及待的撲上去,將她兩條滾燙的**直接扛在肩上,一隻手扶住自己早已經是堅硬如鐵的碩大,一隻手支撐在她的身體一側,猛然一個俯衝,隨着『噗呲』一聲,兩人異口同聲的『嗯』了一聲……

    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床上戰爭隨即點燃了導火索……

    董潔的下面很緊很窄,隨着她身子的蠕動,腿心處稍稍一個用力,劉海瑞就能感覺到來自四面八方的力量在夾擊他,那種強烈的包裹感令他欲死欲仙,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鬥士一樣,伏在她那迷人的嬌軀上連續不斷的上下起伏。

    經過幾分鐘的試探磨合,兩人很快就掌握了配合的節奏,當劉海瑞退出來時,董潔就上聳身體,而當他前沖時她就迅速的迎上來,他們的動作雖然不大,但卻收到了全進全出的效果,**的撞擊聲隨着兩人動作的加快而愈發密集,董潔嬌聲呻吟着,那酒醉的臉蛋上蕩漾着無比享受的神色。

    運動了十多分鐘後,劉海瑞覺得好像有點不太過癮,於是起身將董潔放平,抓着她的腳踝按向她的肩膀,這樣一來她的臀部就離開了床面,秘密花園對着天花板,劉海瑞隨之俯身下去,壓着她的大腿,扛着她可愛的腳丫子,雙手撐在床上,寶貝再一次擠進秘密花園中,來了個『立竿見影』,隨着劉海瑞的動作,董潔重重的『嗯』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劉海瑞的脖子,屁股不由自主的扭動着,讓花瓣與寶貝結合的更加緊密。劉海瑞的胯部像是打夯一樣快速起落,每一次都重重的涌到底,董潔的吟聲越來越重,最後甚至變成了單調的『啊……啊」聲,幾分鐘後,她嬌喘吁吁地喊着說道:「這樣太累了……我受不了啦……咱們換……換個姿勢吧。」

    劉海瑞也覺得這樣太消耗體力了,不易持久,於是讓寶貝繼續保持在花瓣之中,慢慢的將腿收到前面,坐在床上,董潔的屁股也終於坐在了床上,她重重的呼出了一口香氣,喘着氣說道:「累死了,不過***哦……以前從來沒有這麼長時間……」

    劉海瑞接過話頭壞笑着問道:「你和你男朋友每次都做多長時間啊?」

    董潔嬌羞地白了一眼,說道:「別提他,掃興!」

    劉海瑞嘿嘿一笑,用行動保持着兩個人的興致,將她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腰兩側,拉着她坐起來,擺好了坐蓮的姿勢,一隻手拖住她的屁股,一隻手摟着她柔弱無骨的柳腰,開始慢慢的涌動,一邊動,一邊還用嘴攻擊着她胸前的小白兔。

    董潔則是摟着劉海瑞的頭,嬌軀一挺一挺的配合着他,嘴裏不停地發出「嗯……嗯……」快活的叫聲。

    這樣又持續了十多分鐘,讓劉海瑞感到驚訝的是她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有抵達巔峰,以前幾次,她可是很快就喊着叫着不行了,這讓劉海瑞吃驚不小,心想也許是因為她喝了太多酒的緣故吧。於是他向後仰面躺下,董潔被他帶的順利跪起,期間她那貪婪的花瓣始終沒有放開劉海瑞的寶貝。調整好姿勢後,董潔就變成了跪坐在劉海瑞的身上,主動顛動着屁股上下起伏,身體的結合發出了『咕嘰咕嘰』與『啪啪』的聲響,劉海瑞聽着這奇怪的聲音樂此不疲的向上猛頂着,隨着他的主動加入,坐在身上的美女秘書『嗷嗷』的叫着,花瓣洞一下又一下的收縮着,那種強烈的包裹感令劉海瑞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

    董潔這樣主動上下起伏了好一陣子,就累的****,喘着氣停了下來,又不甘心靜止不動,就開始扭動腰肢旋磨,頓時一陣別樣的感覺迅速略過了劉海瑞的中樞神經,令他爽的張大了嘴巴。隨着戰鬥的繼續,蜜汁已經流滿了劉海瑞的下身,滑溜溜的。他忍不住拉着她趴在自己身上,握住她豐美的屁股稍微抬起一些,給寶貝騰出了一段衝刺的距離,腰部開始發力,猛烈的衝刺。席夢思床的彈性加劇了劉海瑞衝擊的力量與速度,這讓董潔開始受不了了,忍不住忘情的大叫了起來,「啊……啊……好爽啊……啊……啊……」在大叫了幾聲後,突然她猛地渾身抽搐了一下,花瓣洞緊緊的裹住了劉海瑞的寶貝,再次隨着『啊』一聲長叫,一股股蜜汁噴在了劉海瑞的寶貝上,差點讓他忍不住繳槍投降。

    衝上巔峰時刻的董潔渾身癱軟的趴在了劉海瑞的身上,但花瓣中依然有氣無力的收縮着,劉海瑞掙扎着將她翻躺在一邊,騰身上去開始了密集的快攻。董潔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快意中緩過神來,只是用鼻子哼哼着……

    狂轟濫炸了十幾下後,劉海瑞只感覺到一種要噴的衝動,迅速起身抽出寶貝,將滾燙的岩漿直接噴在了她雪白的胸口,有一些還飛濺到了她潮紅的臉蛋上。

    一陣劇烈的運動,劉海瑞累得滿頭大汗,看着躺在床上還沉浸在醉意和愛欲餘韻中的董潔懶洋洋的睡着,滿足的笑了笑,轉身走進了衛生間裏吹着口哨洗澡。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董潔有氣無力的聲音:「你的電話響了……」

    「你說什麼?」劉海瑞沒有挺清楚董潔在說什麼,打開衛生間門,彈出一個滿是泡沫的腦袋一邊揉搓一邊問道。

    「你來電話了。」董潔掙扎着從床上爬起來,從床頭柜上拿起了劉海瑞的手機看了看,用異樣的眼神盯着他說道。

    「誰……誰的啊?」看着董潔那個帶着一絲醋意的眼神,劉海瑞心裏一下沒底了。

    「吳市長的。」董潔有氣無力的回答着。


    一聽到是吳敏打來的電話,劉海瑞連身上也顧不上擦,就趕緊衝出去從董潔手裏接過了電話,然後驚慌失措的向她噓了一聲,示意她不要出聲,接過電話就迅速的走進了衛生間裏關上了門,這才摁下了接聽鍵,畢恭畢敬「餵」了一聲。

    「喂!小劉,中午吃完飯你回區里去了嗎?」電話里吳敏的聲音有些慵懶。

    「沒……哦回去了。」劉海瑞差點露餡了,又連忙改了口,「怎麼了?吳姐有事兒嗎?」

    「我還真有點事兒想和你說說,你方便來市里嗎?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過去找你吧?」吳敏說道。

    「方便,方便呢,吳姐,什麼事兒啊?」劉海瑞試探着問道,這個時候吳敏突然打電話找他,讓他覺得很奇怪。

    「電話里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要是方便的話現在就來市里吧,我們見面了再慢慢說。」聽吳敏的意思,好像還不是一件小事兒。

    這讓劉海瑞心裏更加納悶了,遲疑了一會兒,答應說道:「那行,吳姐你說地方吧,我直接過去找你。」

    吳敏想了想,說道:「那就在人民路的米羅咖啡吧。」

    「那行,我現在馬上就過去。」劉海瑞答應着說道。

    「嗯,那先掛了,到了再說。」吳敏淡淡的笑了笑,隨即掛斷了電話。

    接完吳敏的電話,劉海瑞的心裏就有了事,他很好奇吳姐這個時候打電話找自己到底要說的是什麼事兒,聽她在電話里的語氣有點有氣無力的,這讓劉海瑞心裏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如果是好事兒,吳姐也不會用這樣沉重的語氣和自己說話的。

    站在衛生間裏琢磨了一會兒,三下五除二的衝掉身上的泡沫,撤了一條浴巾一邊擦着腦袋,一邊走出了衛生間,來到床邊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躺在床上渾身綿軟,連動一下都懶得的董潔,見劉海瑞在穿衣服,那雙迷離的眼眸盯着他,有氣無力地問道:「你要走了啊?」

    「吳市長打電話找我有點事兒,得過去一趟。」劉海瑞一邊穿着衣服,一邊如實的回答。

    董潔見劉海瑞要走,就有些不滿地說道:「那你把人家一個人留在這裏呀?」

    「你中午喝多了,好好睡一覺,醒醒酒吧。」劉海瑞勸道。

    董潔不滿的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發了句牢騷:「哼!玩夠了就走人,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看到董潔那生氣的樣子,劉海瑞伏下身來笑眯眯地反問道:「那你還勾引我啊?」

    「誰勾引你了,臭流氓!」董潔看着劉海瑞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俏臉一紅,嬌嗔的罵了一句。

    「是呀,你沒勾引我,是我勾引你了,是我喝多了,你把我送到這裏來休息,我抱着你的脖子不讓你走,說要代替男朋友**做的事,是不是呀?」劉海瑞看着董潔那羞赧的樣子,笑眯眯的說了一句反話。

    董潔當然聽得懂劉海瑞這是一句反話,看着他那得意洋洋的樣子,她的鵝蛋臉上再次罩上了一層羞澀的酡紅,扯過毛毯直接蓋在了裸露的曼妙曲線上,狠狠瞪了劉海瑞一眼,氣呼呼地說道:「臭男人,滾吧,以後再也不和你……」剩下的幾個字她沒好意思說出口。

    劉海瑞倒是臉上掛起了濃濃的興致,不緊不慢地壞笑着問道:「以後再也不和我什麼了?把話說完呀!」

    「好話不說二遍!」董潔伶牙俐齒的回敬了一句,轉過身子給了劉海瑞一個光潔白皙的背部不再搭理他了。

    劉海瑞從床邊站起來得意的笑了笑,說道:「那我走了啊,你睡一覺起來去吃點東西就回家吧,今天下午就不用去區委上班了,給你准半天假。」說着話,劉海瑞打開門一臉春風得意的走了出去。

    從酒店裏出來,折騰了一個多小時,這酒精都跟着汗水從皮膚里揮發了出來,腦袋清醒多了,隨即就步行着來到市府招待所那邊提了車,直接驅車駛向人民路的米羅咖啡。

    劉海瑞到的時候,吳敏也已經到了門口,上身穿着一件今年夏季很流行的軟面料的米色絲質襯衫,腿上穿着一條白色的七分褲,腳蹬一雙精緻的白色高跟涼鞋,露出了一段白皙的腳踝,淺色系的打扮看上去顯得很清涼,成熟中隱隱散發着一種知性的氣息,同時又不失中年女性那種神秘的韻味,站在米羅咖啡的屋檐下,正在顧盼左右東張西望。

    劉海瑞笑了笑,將車在馬路對面的車位上停下,下了車就快速穿過馬路一邊朝着她走去,一邊笑着打了聲招呼:「吳姐!」

    吳敏聽到有人喊她,循着聲音來源看去,就見劉海瑞朝自己快步走了過來,吳敏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上下打量着他,像是第一次認識一樣。

    劉海瑞被吳姐這奇怪的眼神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沒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就有些納悶地笑着問道:「吳姐不認識我了啊?我是劉海瑞,小劉子啊。」說着話沖吳敏嘿嘿的笑了起來。

    吳敏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接着很好奇地問道:「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啊?」

    劉海瑞這才意識到吳姐是對自己接了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就趕過來有些好奇,因為從區里開車過來不堵車的話差不多得半個小時,於是他隨口撒了個謊說道:「路上開的快啊。」

    吳敏不滿地說道:「開那麼快幹什麼呀!」

    「這不是急着見你嘛。」劉海瑞又是一句甜言蜜語,說的吳敏心裏一陣溫暖。

    「好了,咱們進去說吧。」吳敏無奈的笑了笑,轉身和劉海瑞一起走進了咖啡廳里。

    在二樓一個安靜的角落裏坐下來,點好了喝的,劉海瑞剛才在酒店裏和董潔折騰了一番,這個時候已經是口乾舌燥,等服務員剛一放下咖啡杯,他就迫不及待的端起來喝了一口。

    「啊……」這下劉海瑞被燙的不輕,觸電一般放下咖啡杯捂住了嘴巴,皺眉頭很委屈地看向了吳敏。

    吳敏被他那滑稽的樣子給逗得抿嘴笑了起來,埋怨道:「這麼燙你急什麼呀!」

    「這不是口渴嘛。」劉海瑞皺着眉頭揉了揉嘴唇,顯得很無奈。

    吳敏笑了笑,一邊輕輕攪動着咖啡,一邊問劉海瑞道:「最近區裏的工作怎麼樣?一切都還正常吧?」

    「都挺正常的,怎麼了?」劉海瑞不明白吳姐為什麼要這樣問。

    吳敏笑了笑,說道:「那就好,不過防汛工作可不能鬆懈,一定不能馬虎大意,我看了天氣預報說一個禮拜後咱們河西省還有一場大範圍持續性的強降雨,滻灞區的水資源豐富,汛期一定要做好洪澇災害預防工作。」

    劉海瑞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區里已經把防汛工作做當前工作的重中之重來抓了,對於黑河水庫和滻河水位情況防汛辦在二十四小時動態監控,區里也有相關的應急預案的。」

    吳敏聽到劉海瑞這麼說,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今天市里開會也主要說的是防汛工作,你知道朱省長為什麼也會來參加會議嗎?」

    劉海瑞聽到吳姐這麼問,抬起頭來看了看她那深邃的目光,『呵呵』的笑了笑說道:「我說句不愛聽的吳姐你別記憶,我覺得朱省長過來,純粹是張市長那老傢伙給自己撐場面壓陣勢來了。」

    吳敏輕輕笑了笑,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你知道張市長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為什麼?」看着吳姐那稍顯神秘的表情,劉海瑞還真不知道張德旺這麼做的意圖是什麼,一時間很感興趣地追問道。

    吳敏端着咖啡杯輕輕抿了一口,放下杯子,不緊不慢地說道:「張市長請朱省長下來參加這個會議,有兩個方面的原因,第一個方面就是你剛才說的,給自己撐場面壓陣勢來了,讓市府里的領導們,包括各區的領導,都意識到他和朱省長的關係走得近,讓大家都忌憚他,以便他能夠對大家發號施令,樹立自己的權威。另一方便呢,也是做給別人看的……」說到這裏,吳敏故意停頓下來,賣起了關子。

    劉海瑞看着吳姐那賣關子的樣子,不知道她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端起咖啡吹了吹,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吳敏問道:「吳姐你說的這個別人,具體指的是誰?」

    吳敏見劉海瑞對自己的話很感興趣,笑了笑,所答非所問地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這個會議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嗎?」

    劉海瑞聽着吳姐的話,頓時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皺着眉頭一臉迷惑地看着她說道:「吳姐,你能不能別這麼深奧啊?我都快被你弄糊塗了?」

    見劉海瑞那一頭霧水的樣子,吳敏補充了一句說道:「今天來開會的人,你覺得你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嗎?」

    「我和其他人有什麼不對勁而地方?」劉海瑞歪着腦袋琢磨了一會兒,頓時像是想到了什麼,用猜疑的眼神看着吳敏說道:「我是區委的人,其他人都是政府單位的領導?」

    吳敏點了點頭,說道:「嗯,市府開會,其他區里來的都是區長或者副區長,但是張市長卻讓你這個區委書記過來開會,你有沒有覺得這有點不對勁呢?」

    「人家張市長是領導,想讓誰過來開會就讓誰過來,這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呢?」這個問題劉海瑞從今天到了市府會議室里就已經發現了,但是現在吳姐又說到了這裏,為了摸清楚張德旺這麼做的目的,劉海瑞只好撞出了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

    看到劉海瑞好像對這個異常的現象有點不太在乎,吳敏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憂愁的神色,說道:「小劉,姐告訴你,張德旺今天之所以專門把你叫去開會是有目的的。」

    劉海瑞聽到吳姐這麼說,佯裝出了一副很詫異的樣子,瞪大了眼睛追問道:「那老傢伙又有什麼目的啊?」

    「算了,姐就不給你繞彎子了,張德旺從前段時間就覺得你和楊書記的關係走得太近,他覺得你有點想背叛他投靠楊書記的意思,之前還因為這個委婉的敲打過你吧?現在楊書記生病住院,市委的工作現在由柳副書記來主持,張德旺發現你不但沒有按照他的暗示去做,反而現在和柳副書記的關係也走得很近,他心裏很生氣,要是換做其他人,他肯定會強加一個罪名把你拿下,但是你和其他人不同,你是金書記的女婿,他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肯定不會貿然的去動你,他之所以把你叫過來開會,其實就是想讓你明白,朱省長和他是一起的,一來是想提醒你注意別站錯了隊伍,二來也是用這次市府的防汛工作會議對你下達硬任務,為什麼朱省長和他講話的時候總是拿滻灞區來舉例子,其實就是把滻灞區的防汛工作推到了枱面上,現在市府的領導,還有其他各個區里都在關注滻灞區的防汛工作,其實說明白一點,張市長就是在等着你犯錯誤,一旦工作上犯了錯誤,他就有合適的理由和藉口來處理你,而防汛工作一旦犯了錯誤,輕則會造成經濟損失,重則會造成人員傷亡,一旦出現了這樣的錯誤,那他就可以有理由和藉口來對付你了。」

    劉海瑞一邊聽着吳姐對這件事的全面分析,一邊低頭琢磨着,其實這一點劉海瑞也不是沒有想到,只是現在從吳姐口中說出後,讓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測,聽吳姐說完,劉海瑞擰了擰眉頭,然後冷笑着說道:「如果張市長非想着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的話,我肯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吳敏點了點頭,說道:「所以說了這麼多,姐是想告訴你,那就是這段時間你什麼工作都可以鬆懈,但是防汛工作一定不能放鬆,不但要牢抓,而且要比以前抓的更撈,爭取不要在這個工作上出現了什麼紕漏和閃失,那他也就拿你沒辦法了。

    「嗯,這個我知道。」劉海瑞點了點頭,接着沖吳敏問道:「對了,吳姐你剛才話說了一半,你說今天開會是那老東西想做給別人看,到底是誰呀?」說到這裏,劉海瑞的聲音變小了起來。

    吳敏朝四下看了看,也壓低了聲音說道:「柳雪梅柳副書記。」

    「為什麼要做給柳副書記看?」劉海瑞一臉納悶地看着吳敏,裝出一副很不解的樣子,其實這其中的含義,依他在官場混了這麼多年的經驗,不是看不出來的。

    「現在市委的工作由柳副書記來主持,其實柳副書記和張市長這兩年一直在明爭暗鬥的,都想來接替楊書記的位子,畢竟楊書記的年齡也大了,遲早要退居二線,那楊書記一退居二線,最有可能接替他位置的就是張市長和柳副書記了,兩個人說白了就是政敵,但是現在市委的工作暫時由柳副書記來主持,畢竟柳副書記是個女人,張市長肯定覺得現在是在整個市委市政府樹立自己權威的好時機,請了朱省長下來開會,也是想從側面告訴市裏面的領導,自己和省里的關係要比柳副書記強得多……」吳敏站在自己的角度對這個問題做了一個全面的分析。

    劉海瑞聽着吳姐的分析和自己的想法不謀而合,點了點頭,接着笑眯眯地看着吳姐,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這不正好嘛,要是張市長當上了市委一把手,不是騰出了市長位子,吳姐你也可以順勢上位嘛。」

    吳敏聽着劉海瑞天真的想法,嘴角掠過一絲輕蔑的笑容,搖搖頭說道:「你想的太天真的,姐這個副市長在幾個市長里也不算靠前,憑什麼會輪到我呢,再說幾個副市長也都存在這樣的心態,誰想在副職上干一輩子,什麼事兒都得聽別人安排,一點決策權都沒有。不過姐已經不想這些了,現在這個副市長乾的挺好的,也沒有什麼實權,出了什麼事兒也不用自己負責,干好自己本職內的工作就行了。女人和你們男人不一樣,到了這個年紀還那麼要強幹嘛呢,你說是不是?」

    劉海瑞對吳姐這個淡泊的態度感到很欣慰,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那倒也是,就算當上了市長,上面還有市委書記、省長、省委書記呢,那又能怎麼樣呢。」

    吳敏笑了笑,說道:「但是你們男人和女人不一樣,這個社會畢竟是男人主宰的,男人只有有了身份有了地位,別人才會看得起你,自己也才會有自信,幹什麼事兒才會有底氣,就拿你來說,你說你現在不是區委書記,只是一個在普通單位上班,一個月拿兩三千塊錢死工資的上班族,人家省委書記的千金小姐喜歡你,要跟你結婚,你說你有這個勇氣敢答應嗎?不敢吧?」

    吳敏這句話倒是大實話,劉海瑞點了點頭表示認同,也的確是,當初當金露露說喜歡他的時候,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副區長,之所以一直拖着她,一方面是覺得金露露並不是他真正喜歡的那種類型的姑娘,另一方面其實就是覺得自己配不上人家堂堂省委書記家的千金小姐。

    「對了,露露現在幾個月了?」說起了金露露,吳敏就饒有興趣地將話題轉移到了金露露身上。

    「快五個月了。」劉海瑞答道。

    吳敏微微一笑,說道:「快有五個月就當爸爸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劉海瑞和與自己有那種關係的女人在一起,其實是很忌諱說起其他女人的,尤其是自己已經結婚,就更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時拿自己的家庭生活來當談資,他抹了抹鼻子,有點尷尬地說道:「也沒什麼感覺啊。」

    「呵呵,想一想時間過的挺快的,姐認識你也有六年時間了吧?那個時候你還是個毛頭小伙子,現在都結婚了,馬上要當爸爸了。」吳敏感慨的笑了笑,看着眼前這個自己心愛的小男人已經比剛認識那會兒成熟穩重了不少,心裏很是感慨,嘆了口氣,接着轉移了話題說道:「姐今天找你來其實也沒其他什麼事兒,就是剛才那些事兒,張德旺的想法你明白了,所以這段時間一定要把區裏的工作搞好,尤其是防汛工作,千萬不能馬虎大意出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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